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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原創]那一年,我還太年輕,心情還不定(之一)

在那個怎麽找理由勾妹子上床的帖子,一不小心回復了個人某次被熟女勾引的小經歷,被某大佬指名另開一帖,於是有了這一篇原創。
原想用“遺憾”爲名,但是人生遺憾事多了去,彼時到底是太年輕,少不更事,不懂人生,空留臆想至今。
這篇故事也合發帖原意,但不是我回帖里説的那回事,按時間序來説,卻是人生首遭。
文筆不好,請諸君多擔待。以下正文開始。

那一年,我還太年輕,心情還不定

一,
那一年,我十九歲。大一升大二的暑假,從鄉下到大城市念書的我,不想回家了,只想趁暑假二個月找個打工機會,賺點學雜費。
看到學校圖書館公告有暑期打工,一天4小時,工資也不低,於是興冲冲去報名,然後被錄取當即上班。同時錄取的還有另一個他系的女孩,長相一般,身材不錯,因爲同是工讀生,經常一起閑聊。
我們的上司是圖書館副館長,一個30歲的輕熟女,本校某系一個教授的夫人,我們習慣稱呼她館長。館長是北方人,皮膚很白,身高差不多170,屬於高大的女人,從手腕和脚踝就能看出來,她在中國女人里骨架算大的。
她愛穿合身的及膝裙和無袖的上衣,因爲學校在推無碳環保,暑期也不准開空調只能開電扇,所以經常看到她額頭鼻尖有小汗珠,而上衣總是有點汗濕的印漬,從後面可以輕易看到胸罩背帶的形狀。
上班時我偶爾瞄到她坐在電腦前的樣子,夏天衣裙都比較單薄,勾勒出她胸前雄偉的纍纍碩果和渾圓的臀部曲綫,她是當時我見過最大胸圍的女人了。
但是一起打工的女孩私下叫她凶女人,因爲館長總是擺著一副很威嚴的神情,冷冰冰的,看起來就很凶的樣子,招呼我們做事一板一眼,從沒見過好臉色,對我也沒有特別,就是一個特別嚴厲的主管對待一般不太懂事的工讀生的態度吧。
我們的工作是從一樓把老師學生們歸還的書,搬到二樓,重新按書目編號放入書架排好,而館長的小辦公室就在二樓,其他館員都在一樓,所以二樓就只有館長和我們二個工讀生了。
那段時期算是很枯燥無聊的工作,我下班後回去住學生宿舍,學校這點滿好,暑假可以免費住,水電不缺。
我除了專業課程的復習,還自修了一些社團相關的東西,我大一參加了健行登山社,大二接了副社長,需要多認識一些野生植物,從社團帶了幾本植物的書自己看著。

二,
七月的陽光明媚,有一天上午館長一上班打開她的辦公室窗戶通風,冲了一杯咖啡,坐在她的大沙發上看著當天報紙,我們則開始一天的工作。
突然館長大叫一聲“哎呀!”,從沙發上跳起來,拿著報紙用力的揮舞。我們趕緊過去看是怎麽一回事。
原來是打開的窗戶飛進來一隻大蜜蜂,館長聽到耳邊嗡嗡響,隨手揮開,那隻大蜜蜂受到攻擊,一針叮在館長赤裸的手肘内側,館長吃了疼,一邊大叫一邊拿起報紙亂揮。
我們一過來,那隻蜜蜂已經飛走了,館長說沒事了沒事了,左手捂著右手肘關節,坐回沙發叫我們回去工作。
過了一會,我看到她用手巾沾水在擦著手肘,我走過去問她:館長怎麽了?
她拿開手巾給我看,右手臂内側已經紅腫一大片,剛才那隻蜜蜂顯然是虎頭蜂之類的毒性很强,她原來很顯白皙的手臂,呈現一大片橢圓形的粉紅色,而且明顯的浮腫起來。
她有些神色緊張,鄒著眉頭讓我去一樓飲水機取一些冰水上來。
我在社團有上過野外急救課,知道被蜜蜂叮的緊急處理程序,我説:館長,冰水沒用的,我知道怎麽處理,我來可以嗎?
她的眼睛很大,習慣畫著藍色的眼綫,顯得深邃又高冷,這是第一次她抬頭緊盯著我看了幾秒,然後嗯一聲表示同意了。
我沒想那麽多,蹲在沙發旁邊,抓起她的右手,半翻轉過來,對著蜜蜂叮的口子,在肘關節處一個小血點,我張開嘴巴就靠上去,用力的吸,想把蜜蜂的毒液多少吸一些出來,可能有點晚了,毒液應該順著血管開始擴散了,同時我腦子在想著還有別的什麽辦法?
她一動不動的接受我的處理,大概是一時也慌張了,因爲看到紅腫那麽大片,六神無主現在。
我吸了幾分鐘,把口水吐在垃圾桶,只有一點點血絲,反而在她的手臂上留下一個紅紅的大口印,那個小血點擴大了一些,但是在她手肘内側向手掌的方向,紅腫已經擴大,而且顔色變深,已經有點偏暗紅色。
她更顯得緊張了,但還得表現出主管的樣子,輕咳了一聲,問我:那現在怎麽辦?我看她臉色潮紅,大胸脯起伏著用力呼吸,大概是嚇壞了。
我說:妳不要緊張,我現在去植物園找個東西馬上回來,妳用力握住手腕,減少血液流動就好。然後我拿起她桌上的美工刀飛奔下樓。

三,
學校的植物園有一片低窪地,聽社團學長説過那邊有海芋,又叫姑婆芋,是有毒植物,根莖切下來擦拭可以治蚊蟲螞蟻蜜蜂咬傷,只聽過沒用過,但是現在只能拿來試一試了。暑假植物園一個人都沒,我找到一棵最大的海芋,用刀子往土下根部挖斷,切了一大段海芋根,奮力跑回圖書館,上氣不接下氣,渾身大汗。
我把海芋根切成十幾塊,拿出一塊,用塑料袋包一半,切口淌出一些滑滑的汁液,在她的手肘叮口用力擦拭,我一手抓著她手腕,一手不斷上下擦凃海芋,沿著手動脈方向向上凃,盡量不讓蜂毒蔓延下去,希望海芋儘快滲透皮膚中和蜂毒,還要防止我的手沾到汁液,否則可能我的手也要中毒發麻了。
這樣一塊海芋根擦乾了就換一塊,我專心的來回擦拭,偶爾抬眼看她,她的大眼睛正盯著我,臉紅紅的。
如此大約10分鐘,暗紅色的腫塊慢慢褪色了,浮腫似乎消退了一些,範圍也縮小了一圈,看來這方法用對了。我沒停下,趕緊繼續不停的擦,我還是緊緊抓著她的手。
半小時後,她的手已經基本恢復了原來的樣子,看不出浮腫了,只有順著動脈還有微微的發紅,她看我滿身汗,說:可以了吧,你休息吧,我自己來。
我看她,眼睛水汪汪的光澤明亮,一眨不眨的看著我,我説:嗯,應該好了,可以不必擦了,還好還好,剩下的海芋根我拿去丟掉,這東西有毒性,也不要擦太多,現在可以冰敷了,我去給妳倒一些冰水。
當天剩下的時間還是正常工作波瀾不驚,按下不表。

四,
第二天一早我才到圖書館上工,她冲了一杯咖啡請我喝,說昨天太害怕了,忘了謝謝我。我説沒事,還好這辦法有用。她問我怎麽學的?於是跟她聊起了健行登山社團的事,就這樣,我跟她打破了以往的冷漠上下級關係,她經常把我叫進去小辦公室幫她整理檔案,其實是找我聊天,享用她帶來的小蛋糕和手冲咖啡。
我們無話不談,她愛問我老家的事,同時很佩服我從小在漁村的成長過程,也問我女朋友,那時我剛跟同系的一個女孩交往,只到牽手階段,她笑説是一壘打,她也知道我還是處男。
她跟我說起她家的事,原來她爸也是教授,退休了,住教授宿舍,她老公就是她爸的學生,有一個4歲的兒子。
有一次,聊到養生的話題,我説到一些食補藥材垂手可得,可以做給妳老公補一補。她一臉不屑的樣子說:他哦!算了吧!不中用!那東西很小,時間也很短。我聽懂她的話,臉紅很覺不好意思,她倒是不動聲色。
大約半個月後,她説也想學一些急救的知識,讓我教她,我說好啊,只是上班時候不好說那麽多。她說下班後去她家教,就當請我當家教,我欣然同意。
於是下班後我找到她家,只有她在,說兒子在爺爺那邊,我們就在客廳上課,主要是一些藥材知識和野外急救常識,這些是我開學後要教新生的,課程有所準備,内容也算豐富。
這樣上了三次課,有一次她兒子在,很可愛的男孩子,乖乖的在旁邊看電視。三次課也就教完了,她給了我一千元,我不想要,她硬塞給我。
在上課的過程中,是有幾次的身體接觸,但是都是講到野外急救的手法,並沒有曖昧的舉動,我覺得是很平常的互動。只是在上課時經常不經意看到她會傻盯著我看,我總是說:喂!專心點!然後二個人笑笑的喝口咖啡繼續。

五,
暑假即將結束前最後一周,有一天在辦公室她突然臉紅紅的問我,男孩子腰細屁股翹像公狗一樣是不是體力比較好?怎麽能讓她老公鍛煉成我這個樣子?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。她知道我持續在慢跑,因爲登山人的體力儲備很重要。
她說要在開學前送我一樣東西,約我某天跟她一起去她老家拿。原來她在同一個教師社區還有一間空置的老宅,是她長大的地方,後來她父母搬到新宅,她新婚住進老公家,這房子就閑置下來了。
那天我牽著脚踏車跟她走在教師社區,還沒開學,炎熱的下午幾乎沒人在路上,很快到了她老家,她開鎖進去,我跟在她後面,她把門關上反鎖。
房子沒人住了,桌椅家具都還在,全部蓋上一層布,地板沒有灰塵,屋子顯得很乾净,她說還是偶爾要來打掃一下,光綫很好,她沒有開燈。
我們站在客廳茶几桌邊四目相望,她眼睛笑得很迷人,看著我一言不發,我也不知道要說什麽,她跟我差不多高了,屋子不太通風,我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。
她說很謝謝我這個暑假幫她做的所有的事,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說:你過來!
她説:我想送你二瓶洋酒,是我老公收藏的,過來幫我找一下。
她走過去打開客廳墻邊的酒櫥櫃門,半彎著身體低頭在櫃子里尋找,我靠近過去站她身後,地方很小,眼前是她穿著裙子半彎著腰,裙子被渾圓的臀部綳得很緊,水藍色的裙子突出她内褲的痕跡,是很細的帶子接近丁字褲的形狀。
我突然覺得口乾舌燥,不由得吞了二下口水,我不由自主的慢慢靠近她的臀部,差不多只剩下十公分的距離,忍不住想伸手去撫摸,我感覺穿著牛仔褲的胯下,有東西蠢蠢欲動,很快的,我的褲襠鼓起來一個包像帳篷一樣,我想到登雪山時的一人印第安帳。
她說:找到了。從櫃子深處拿出二瓶酒,一轉身差點跟我撞上,我趕緊後退一步,伸手接過。
她後脚把櫃子門關上,看著我的褲襠,眼里春意盎然笑著說:你在幹嘛?
我有些語無倫次:沒...沒有...
她沒有走開,靠過來貼著很近看著我笑,幾乎鼻子對著鼻子,我能聽到她不均匀的呼吸。我走不動,心臟噗噗的跳,左右手各拿著一瓶酒,不知所措。
時間大概過了有3分鐘,突然,她伸出右手,往我的褲襠抓了一把,揉了一下,有東西結結實實被她抓了個正着,牛仔褲被抓出一根香蕉的形狀,隨即又松手,她立刻轉身走開去。
她小聲笑笑的說:你真是個膽小鬼!

六,
大一的暑假就這樣結束了!此後,我偶爾會去找她聊天,她問我怎麽不來打工了?我說登山社長突然不幹了,我接了社長的工作,很忙啊!她問是不是跟女朋友快樂去了?我實話告訴她因爲女朋友是教徒,不能有性行爲。她偷偷的笑,又說了我一次膽小鬼。
畢業之前最後去圖書館找過她一次,沒見着,於是這個美麗的女人,其實是我内心很喜歡的女人,就此人生如同二條平行綫永遠相隔。

七,
後記:偶然看到一個日本熟女女優,竟然回憶起跟她好像好像,身材容貌幾乎有90%相似度,於是截圖幾張,算是符合防水圖老規矩吧。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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