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脚色 [樓主]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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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2章
  窗明几净的第一人民医院看护病房内,洁白的床铺上端坐一名面容清瘦的少年,他相貌英俊身材高大,年纪看起来不大,穿着整洁的病号服,如果不是瞳孔中毫无半点对焦,丝毫看不出是个病人。
  他端坐在床上不知多久,对外界的一切丝毫毫无知觉,如同老僧入定一般动也不动,即便是开门声也未引起他丝毫注意。
  推门而出的是几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,还有一名容颜憔悴的中年女性,正是柳玉洁,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,她变得形如枯槁,双颊深深的内陷,眼神飘忽,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,她看着床上那名熟悉而又陌生的少年,不禁悲从心而来,这一个月来,她每天都深陷在自责与痛苦中。
  王鑫那天跳湖自杀,很幸运的被两名散步好心人救起,紧急送往医院后,抢救及时,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才对,但是很奇怪,虽然他的身体清醒了,但是意识却好似死亡了一般,醒来后,只保留了人类的一些基本本能,比如可以吞咽食物,可以自主呼吸,可以在搀扶下进行简单行走,这是他与植物人最大的区别。
  但是他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身体本能,如果扶着他行走,指向一面墙,他能不停不歇的一直做着前行的动作,一次次的往墙上撞,经过一个月的观察治疗,第一人民医院的医生专家是束手无策,通过电脑远程会诊请教了著名的神经外科和脑科的专家,依然是毫无头绪。
  「对不起,柳女士,我们尽力了。」
  屋内的一名中年男医生抱歉的说道,他是王鑫的主治医师,从业近20年,在国内也是首屈一指的专家,可是面对王鑫这种情况,他也实在是无处下手,各种方法都试过了,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,此刻王鑫的情况就好似一台没有操作系统的电脑,他想重装操作系统,但是电脑拒绝外部访问。
  柳玉洁闻言心中微微颤抖,苦笑道:「胡医生,他还有康复的希望吗?」
  几个医生闻言无奈对望了一眼,胡医生说道:「这种情况我们也无法预估,人类的大脑是我们至今还未完全弄懂的特殊存在,也许他明天就会恢复意识,也许。」
  他沉默下来,没有再接下去,生怕刺激到这位母亲,柳玉洁衣不解带的照顾着儿子一个月,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压力已经让她到了极限,这会儿任何事情都可能会刺激到她脆弱的神经,他可不希望自己出现在明天的报纸头版上,说某某医生把患者家属刺激过度,导致对方猝死这样的报道。
  柳玉洁深深的吸了口气,轻声说道:「我明白,谢谢你们。」
  说完,她闭上眼睛,两道清泪顺着眼角缓缓留下,饶是几位医护人员早已见惯了生死,也不禁为之伤神。
  胡医生抹过头去,重新给王鑫检查了一下,身体的各个部位依然无任何的异常,脑波测量仪的数值依旧停留在一个极低的水平,大概跟初生的婴儿处于同一个水平。
  柳玉洁默默的站在一旁,看着医生护士忙碌,她的泪水渐渐迷糊了双眼,儿子的身影在眼中变得越发模糊,她无意识的抬起双手,缓缓的探向前方,企图抓住逐渐模糊消失的身影,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,整个人栽倒了下去,昏迷的刹那,她感到眼前人影晃动,却无力去看清那一切,终于昏迷了过去。
  不知多了多久,柳玉洁才从昏迷中醒来,触目所及,尽是白色。
  「这里是天堂吗?」
  柳玉洁脑子还未完全清醒,胡思乱想着,只感到浑身都没有气力,好不容易清醒了一些,才注意到这里是医院的病房内,她只迷迷糊糊的记得自己好似晕了过去,剩下的就完全不知晓,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着,还是穿着昏迷前的衣服,缓缓的翻身下了床,拧开病房的门把手,走廊静悄悄的,她这才注意到此时已经是深夜。
  柳玉洁生怕惊动到别人,扶着走廊的墙壁轻轻的往前走,看了下病房的门牌号,离儿子的病房并不太远,过了两个门就到了。她拧开门把手,轻轻的推开走了进去,在进门的刹那,她心中蹦起一个念头,之前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自己做梦而已,其实儿子一点事情都没有,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没有。
  自己之所以在医院,只是因为工作劳累而已,儿子还是那个阳光纯真的小少年,两人的关系还是亲密单纯,可是当她看到病床上直挺挺的躺着的儿子时,顿时所有的幻想都破灭了,她痛苦的捂住自己的嘴巴,把所有的伤心、悔恨、悲怨都堵在喉咙里,无力的瘫倒在地上,美丽的大眼睛无法自抑的留着泪水,我见犹怜。
  不知过了多久,泪水终于是流干了,柳玉洁扶着墙壁缓缓站起来,身子摇摇欲坠,好不容易恢复一点气力,她颤巍巍的移动到床边,俯视着儿子的面庞,他的眼睛依旧是圆睁,按照医生的说法,他已经丧失了控制面部肌肉的能力,睡眠也完全是靠针剂来维持,每天晚上一针镇定剂才能让他入睡,即便是脑部进入了休息,眼睛也始终是这般睁着,如同活死人一般。
  柳玉洁轻轻啜吸着,颤抖的手抚摸上儿子的脸颊,虽然明知道徒劳无功,却依然试图将他的眼皮合上,当然没用,好不容易控制住心绪,终于是停下了这个无意义的动作,她轻轻的握住儿子的手。
  将他的手抬起放到自己的脸颊上,衣服袖子缓缓滑落,露出结实的小臂,借着微弱的灯光,可以清晰的看见上面有数道白色的伤疤,柳玉洁心中不由颤抖,这是在儿子入院后才发现的秘密,他的手臂上有十几次刀疤,有盖子还未脱落,有的还未完全愈合,显然都是最近才造成的。
  看着这些疤痕,柳玉洁不由自主的想起在儿子席梦思床垫下发现的日记本。
  王鑫从小就有记日记的习惯,出于尊重儿子的隐私,柳玉洁从未翻过儿子的日记,因为王鑫的日记本并未如同一般小孩那般,藏得很严实,只是放在抽屉里了,柳玉洁自然是知道封皮是什么样,但是床垫下的这本却是从未见过。
  封皮是一抹黑色,什么图案花型字一个都没有,充满着一种异样的神秘感,翻开的第一面,竟然是一张柳玉洁的铅笔素描,画着她托起腮帮凝视前方,虽然只有简单的几笔,但是却把那温柔可亲的眼神勾勒的淋漓尽致,仿佛是一气呵成的,没有丝毫修改的痕迹,柳玉洁不禁心中一酸,颤抖的翻开了第二页,轻轻扫过,顿时呆住了。
  7月21日,天气,晴。
  今天去王伟家玩电动,三点多的时候,刘翔也来了,还神秘兮兮的从书包里拿出一本旧书,我没想到那竟然就是黄书,随手翻了翻觉得很无趣,言语粗鄙无聊,呃,也不全是,其中有几篇文章,为什么我看完之后觉得很奇怪,好像心底有一股火要冒出来,里面的情节全部都是描写单身妈妈和儿子的乱伦故事,这不就是我们家的情况吗?
  里面的母亲全部都是独守空闺很多年,最后欲望冲破了道德的束缚,我的妈妈也很寂寞吗?应该是吧。不行,不能再看了。从王伟家回来,我总是忘不了其中的情节,郁闷。
  晚上,我又习惯的去给妈妈按摩肩膀,哦,天哪,从我的角度完全能看见母亲的乳房,好大好白,母亲刚洗完澡,她甚至没有戴胸罩,我实在忍不住,悄悄的把她的睡袍往旁边移了移,她根本没有发觉,我甚至能看到那一点点黑黑的乳头,不行,我不能这样,我想闭上眼睛,可是怎么也合不上,我一定要把这个忘掉,坚决忘掉。
  不行,怎么也忘不掉,我要把它写下来,像小时候一样,不愉快的事情写在日记里,心情就会轻松了,我要换个日记本,就那本黑色的吧,一直很喜欢没舍得用。
  7月22日,天气,晴。
  早上起来的时候,我感到裤裆有些难受,翻开一看,原来是遗精,把整条内裤都弄得皱巴巴的,昨天晚上梦到妈妈了,可是,实在是羞耻,我竟然像小说中的情节一样,和母亲上床了,什么情节我已经不太记得了,只记得母亲那对丰满的乳房在我的眼前晃荡,晃荡,不行了,想想我就硬了,鸡巴好难受,第一次有这种感觉,实在太不舒服了,我要忍,我要忍。
  7月23日,天气,暴雨。
  昨天夜里下起了暴雨,到早上也没有停,昨夜又梦到了母亲,早上起来又遗精了。暴雨的时候,妈妈一般都不去超市,今天也不例外,看到我把换下的内裤扔到洗衣篮里,妈妈似乎笑的有点奇怪,难道她发觉到我对她的想法了,不,应该不会的,可能是她觉得儿子长大了吧。
  妈妈今天在家里依然穿得很少,她一贯如此,好像从来没有把这个儿子当成男人,可是我已经十八岁了,你应该多少注意点啊,妈妈。怕在不留意间露出马脚,我刻意的避开她,吃过饭就去房里写暑假作业,可是,根本一个字都写不下去,脑子里乱轰轰的,一个早上半面都没写完,太痛苦了。
  下午我依旧躲在房间里,妈妈端了一杯水送进来,她弯腰的时候,我偷偷瞟了一眼,妈妈的身材真好,我怎么今天才发现,不行,鸡巴硬了,我在想什么东西,该死。
  7月24日,天气,晴。
  上午妈妈不在家,我躺在床上发呆,不知怎么地的就想到了妈妈,我没有控制住,把妈妈套入了黄色小说中的角色,我闭着眼睛做着白日梦,好像妈妈的奶子近在咫尺,我抱着被子,仿佛这是妈妈的身体一般,疯狂的亲着,鸡巴越来越来难受,不知过了多久,突然感到浑身舒服,连忙翻身下床,内裤已经被我的精液弄得黏糊糊湿哒哒。
  下午的时候,我又在床上翻来覆去,那种感觉太舒服了,过了好久,鸡巴又射精了,真爽,我想我离不开这种感觉了。
  7月25日,天气,晴。
  好热的天气,下午同学约打篮球,我不是很想去,不过拗不过,只得去了,回来的时候,没想到妈妈已经到家了,正在客厅的地板上做瑜伽,见我进来,母亲冲我了笑,我当时就被晕了,妈妈的奶子被紧绷的瑜伽服凸显的淋漓尽致,又大又圆,随着她的动作,奶子轻轻的晃动,实在太诱人了,我不敢多看,赶紧冲回房,拿了换洗衣服就冲到浴室。
  对着浴室的镜子,我看到自己的鸡巴已经涨得又粗又长,应该算是很大吧,目测了下,大概有二十一二厘米的长度,不禁想到小说中的情节,里面的儿子都有一根又粗又大的鸡巴,靠着这根大鸡吧征服了饥渴的母亲,也许我应该现在冲出去,像小说书中那样,把母亲摁倒和她做爱,然后妈妈就会爱上我,像服侍丈夫一样服侍我,那种感觉一定非常棒。
  不过我不敢,那不过是小说中的情节罢了,我要是真那么干了,妈妈一定会很生气,我只能在脑中幻想着妈妈的模样,手握住鸡巴快速撸动,这叫手淫,以前在卫生生理课上听老师讲过,没想到我也会用到,真舒服。
  7月26日,天气,大雨。
  天气预报说,这几天会有连续的大雨,可能会形成局部洪涝,看来这几天妈妈都会在家里,真让人受不了。
  妈妈似乎察觉到我这几天的冷淡,我只能装作没事,尽量避免和她的身体接触,我怕我会忍不住自己。
  一天终于过去了,真难熬,妈妈真的是太美了,我爱你妈妈。
  7月27日,天气,大雨。
  今天和妈妈做了很多事,一起打扫家务,一起包饺子,出去买菜的时候,妈妈和我手拉手,她的手心好软,捏着好舒服,我有点舍不得放开。在家里,她还是穿着短裤和小背心,只有当母亲背对我的时候,我才敢偷偷的看她,结果又多了一个发现,妈妈的屁股好圆,肉呼呼的好想摸一摸。
  其后的日记,就是每天记录了和母亲点点滴滴,其中既有温情的实录,也有儿子的性幻想,柳玉洁看得是满脸做烧,心慌乱不已,说不清是惊讶还是惆怅,越到后面,儿子的描写越暴露,柳玉洁寡居多年,心底的欲望被些暴露的文字撩拨的一纵一纵的,下体都在不知不觉间湿透了。
  8月19日,天气,阴。
  早上在床上手淫了三次,真爽,妈妈的奶子又大又软,摸起来真舒服,她的乳房又白又嫩,奶头却乌黑发亮,看起来性感极了,我的手很大,可以单手抓起一个篮球,可是却依然无法单手握住妈妈的奶子,我双手各握住一枚大奶子,把奶头放到嘴里来回吮吸,好舒服,实在是太爽了。
  8月23日,天气,大雨。
  讨厌,妈妈今天又不去超市,不行,我忍不住了。躺在妈妈的大腿上,她微笑的看着我,真好看,她上身穿着我最喜欢的黑色胸罩,小小的布片勉强只能遮住奶头附近的一点地方。
  我催促着母亲快点给我喂奶,妈妈笑着答应,她直接把胸罩抬到乳房上面,两团沉甸甸的奶子登时弹跳出来,我按耐不住,抬头就咬住一枚奶头,母亲低下身子,温柔的给我喂奶,让我随便玩弄她的奶子,真是我的好妈妈。
  8月31日,天气,晴。
  明天就上学了,妈妈答应陪我一起睡,我第一次在母亲的卧房里过夜,她的身体好光滑,我们整晚都搂抱在一起,互相亲吻爱抚,妈妈的奶子被我舔了一遍又一遍,却没有丝毫的不耐烦,看我鸡巴涨得难受,母亲主动帮我手淫,她的手心真舒服,那晚我射了三次,每次都射到母亲的乳房上,实在是快活。
  9月2日,天气,晴。
  糟糕的一天,拿到小考的试卷前,我就知道死定了,我昨天考试的时候,根本没办法专心,老是想起妈妈,试卷都没写完,果然,一向成绩前三名的我,第一次到了三十名以后,真是耻辱。
  妈妈托着奶子靠在我的床头,我忍不住的想要过去,不行不行,我现在是在写作业,不行啊,我快要疯了,妈妈的奶头在我嘴里变得硬硬的粗粗的,不行,疯了。
  9月6日,天气,阴。
  今天班主任又找我谈话,这是第二次了,朋友都问我是不是生病了,不然为什么下课都趴在桌子上,我当不然不能说我是鸡巴太硬不能动,现在的症状越来越重了,随时随地都会幻想到与妈妈做爱的情景,硬起的鸡巴被牛仔裤勒的疼,昨天还在上课的时候没忍住射了精,真丢脸,我必须要摆脱。
  好疼,啊,刀片真是好东西,我现在似乎真的能集中精神学习了,哦,不,为什么作业本上也有妈妈的影子,刀片呢,刀片呢,啊,好疼。
  9月18日,天气,晴。
  早上对着镜子的时候,感觉自己好憔悴,昨夜又没忍住,手淫了两次,老天爷,求你原谅我,我不是故意违约的,实在是睡不着,难受啊。妈妈很奇怪的问我,为什么天气这么热还穿长袖衬衫,我只能解释说是学校规定,不然让她看到手臂上的划伤更难解释。刀片感觉已经没什么用了,我也许该用些新东西。
  柳玉洁看着看着,眼泪再也抑制不住,伤心的抱着笔记本痛苦,从字里行间中,她深刻的体会到儿子纠结的内心,那种被压抑的冲动,他只能通过自残来缓解这种背得的冲动,让做母亲的她看的心酸不已,心中那点因为看到儿子对自己性幻想而产生的怒火,随着心酸一并化为乌有。好不容易止住内水,日记本已经被打湿,柳玉洁颤抖的手,费了几次工夫才分开粘在一起的纸张,翻到下一页。
  9月23日中午,天气,阴。
  好几天没写日记了,因为心情实在不怎么样,妈妈今天去学校了,嘿嘿,我其实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,一切都该结束了,她追问我是什么原因导致成绩变差,我能怎么说,我能告诉她,因为我疯狂的爱上了自己的母亲!这几天我已经冥冥的感觉到会有大事发生,也许这就是第六感吧。
  母亲这七年来,为什么活得这么辛苦,答案只有一个,就是我,如果没有的话,也许母亲现在会重新有一个幸福快乐的家庭,还好,还不算太迟,以的母亲的美丽一定能找到一个爱她呵护她的人,祝你幸福,妈妈。
  日记到这里就结束了,最后的文字写的笔法凌乱,显然是在心情极度跌宕的心情下落笔,在旁边的一页上,有一副极简单的素描,画着两个人的头像,其中一个是柳玉洁,她亲昵的靠在旁边的人肩膀上,不知什么原因,王鑫没有画上男人的面孔,只勾勒了一条微笑满足的嘴角。
  儿子隐秘的日记本,给柳玉洁带来的冲击是巨大的,她第一次真正的走进了儿子的内心,发觉到他心中不为人知的痛苦与忧伤,柳玉洁看完日记后,从来不解、愤怒、伤心、悲痛的情绪中,变化出悔恨、爱怜、痛心、迷惘,她不知道一旦儿子醒来,自己将如何与他相处,在伦理与道德的束缚下,而王鑫选择了自我毁灭。
  从这点上来说,他成功的用死亡对自己进行了救赎,即便他之前犯了再大的错,他也已经用生命洗刷了那些罪恶,而柳玉洁则因为日记本的发现,开始审视儿子和自己的关系,当剥离了伦理道德之后,她看到了那颗无比热烈爱慕自己的真心,一个男人为了自己,甘愿放弃自己的生命,那这份爱是何等的珍贵,在照顾儿子的这一个月中。
  每每看到他手臂上自虐的伤痕和无神的眼睛,柳玉洁心底的柔软之处就被刺痛一次,一个月下来,心底早已是遍地鳞伤,再没有半点对儿子意淫自己的怨恨和痛惜,只盼着他能醒过来,如果这世上真有背德的炼狱,她愿意永陷炼魂的业火,烧尽自己的灵魂,以换取儿子再亲口呼唤自己一声妈妈。
TOP Posted: 05-14 16:54 引用 | 點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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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6章
  夜幕深沉,时钟已经跨过了12点,电视机放着午夜场,原本整洁的客厅此刻显得格外凌乱,宽大的茶几上胡乱摆放着几个空的红酒瓶,两个高脚杯斜斜的躺在酒瓶旁边,杯底还残留着一丝微微的红色。
  沙发上斜倚着两个衣着凌乱的女人,各自呼呼大睡,哪里还有半分在人前的矜持和高雅,柳玉洁蜷缩着身子,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,她在做一个美梦,在梦中,丈夫依然活着,陪伴呵护自己,儿子则体贴听话,一家三口其乐融融,年关将至,三人在家里忙碌着准备过年的事情。
  她专心致志的包着饺子,突然有一人从身后将她抱住,不知为什么,她就觉得这个人是自己的儿子,只觉心乱如麻,拼命的挣扎,却只听身后那人淫笑道:「妈妈,不要再反抗了,爸爸已经死了,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吧。」
  柳玉洁大惊,想要呼救,可是偏偏嘴巴好似被强力胶水黏住了一般,怎么也无法发出声音,她焦急的看向一直在旁边的丈夫,可是不看还好,一看差点没把她吓死,只见一具浑身都烧焦了黑乎乎的尸体,正在一板一眼的包着饺子,察觉到她的目光,还扭过头来咧开没有了嘴唇的下颌骨冲她恐怖的笑了下。
  骇得她猛地倒退两步,一屁股坐在地上,惊出了一身冷汗,只觉眼前的一切都迅速被黑色所笼罩,她无助的伸出双手抓向虚空,身在前探,还未等她抓住什么东西,就感到身体失去了重心,猛地从半空中落了下来。
  「啪」的一声轻响,柳玉洁从沙发上滚落到毛毯上,虽然摔得不重,但依然吓得她胆颤心惊,从梦中惊醒,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,打量了下熟悉的四周,这才微微放下心来,转念想起刚刚在梦中所经历的一切,不由的悲从心来,缓缓的坐起身子,靠在沙发上,蜷起双腿,把头深深的埋进膝盖里,低声轻轻的啜泣。
  过了好一会儿,柳玉洁才勉强打起了一点精神,抚着沙发缓缓站起来,看了看兀自在熟睡的华月虹,还有茶几上的空酒瓶,无奈的苦笑摇摇头,昨晚两个满腹心事和哀怨的女人借酒浇愁,连灌了七八瓶红酒,这会儿酒醒了,头却还有一些胀痛,睡意全无。
  抬起手闻闻满身的酒气,柳玉洁厌恶的甩甩头,踉跄着走到一楼的卫生间,打算好好的泡个澡,放松一下。与楼上卧房里的小卫生间不同,一楼的卫生间面积不小,有三十多平方,靠墙的位置有一个超大的椭圆形浴缸,就算是三个200斤的大胖子在里面也不会显得挤。
  按动热水开关,智能淋浴系统会把水加热到合适的温度,并且注入池中到合适的水位,完全不需要人工控制,柳玉洁眯着还有些醉意的眼睛,扶着墙解开衣裳,黑色的胸罩从胸前滑落,一对丰满的乳房没有了束缚,颤巍巍的在空气中微微颤抖,柳玉洁舒展身体,撑了个懒腰,肩膀微微有些酸痛,这种痛觉她早已适应,自从生下儿子以后。
  原本的D罩杯增加到了E,过于丰满的巨乳对肩膀造成了极大的负担,旁人只知道胸大性感,哪里想到胸大对女人也是极大的负担,尤其是这几年,因为工作和年龄的关系,身体大不如年轻的时候,好在有个乖巧的儿子,每当自己揉捏酸痛的肩膀时。
  他总会帮自己按摩酸痛的肌肉,想到儿子,她不禁愈发的感伤,再进一步想到自己竟然没有注意到儿子已经长大了,还是像以前一样穿着大开领的衣服大大咧咧的让儿子给自己按摩,自己的乳房怕是早被儿子看在眼里,现在儿子走到这一步,跟自己平日的马虎绝对是脱不了干系。
  想到这儿,柳玉洁的心中不禁被自责与悔恨所填满,对儿子舍弃生命保全母子关系的举动更是由衷的感激,只觉得儿子什么都没错,错的都是自己,结果弄到现在这个局面,她真是连死的心都是有,心底暗自忏悔,不管是用什么手段,一定要把儿子救过来。她打量了下镜子中的自己,凑过头看了看眼角淡淡的鱼尾纹。
  喃喃自语道:「柳玉洁,你就不要再假装矜持了,你的丈夫已经死了,如果儿子再不醒,你就什么都没有了,再说你都快成老太婆了,还有人喜欢你,应该高兴才是,对,应该笑,开心的笑,你还考虑什么,害怕什么,如果一切都没有了,你的人生还有意义吗?你活着还有意义吗?」
  「既然你连死都不怕,你还怕什么流言蜚语吗?再说了,你有钱,等儿子醒来后,你们可以移民到外国,到没有人认识你们的地方重新开始,那样的未来难道不比你现在好吗?」
  柳玉洁如中了魔咒一般,痴痴呆呆的对着镜中的自己进行诉说,如果这会儿华月虹在的话,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很惊讶,因为这就是在进行自我催眠。与小说中的催眠描述不同,真正的催眠并没有什么玄之又玄,柳玉洁的自我催眠是一种自我否定和重新肯定,丈夫去世对她的精神造成了极大的冲击,随后生意场的事情,又给了她巨大的压力。
  导致这几年来,她一直都无法获得真正的休息,精神一直处于亢奋之中,就好似是一张拉紧的弓弦,不断的拉紧,从未松弛,终有拉断的一天,还在她还有儿子,这是她精神一直未崩溃的唯一支柱,儿子出事后,她的精神一直摇摇欲坠的,精神防线千疮百孔,要不然,以她的性格,是万万不能同意华月虹的提议,接受母子乱伦的治疗方案。
  但是她的内心其实是异常的纠结,母性尊严和母性溺爱始终在她的心头激战着,她的精神终于是支撑不住,在刚刚的那一刻,母性尊严彻底被压倒,宠溺的母性占据了上风,重新对母子关系进行了判定,现在这一刻的柳玉洁可以说跟前一刻的她,在对待王鑫的事情上,完全变成了两个人,一个崭新的临时人格占据了意识的主导,也将她们的母子关系带入了一个新的方向。
  柳玉洁激荡的心绪缓缓沉寂下来,她疲惫的合上眼睛,轻轻的呼吸着空气,过了好一会儿,才又缓缓的睁开,眼神中多了一些坚定和异样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她微微的笑了笑,说道:「柳玉洁,你一定能把小鑫唤醒的,一定。」
  脱下黑色的蕾丝小内裤,柳玉洁随手将它抛到一边,后退两步,对着镜中的自己做了个搔首弄姿的姿势,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动作,自从丈夫去世后,自己再也没有做过,镜中的丽人依稀间还有着当年的妩媚,只是青涩的表情已经被妖冶所代替,比当年更胜一筹。
  她的一只手轻轻抚弄自己的乳房,另一手按在腰间,长久锻炼瑜伽所锻造的柔软身躯摆出一个诱人的S型,完全凸显出丰满的乳房和挺翘的臀部,哪里像个三十八岁的女人,娇艳欲滴,令人心生遐想。
  柳玉洁满意的上下打量了几次,这才放宽了心,嘻嘻笑道:「小鑫,妈妈来了。」
  荡人的笑意在她的嘴边浮现,充满了诱人的魔力。
 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满,柳玉洁轻轻的迈入水池中,热腾腾的蒸汽将她笼罩在其间,脸上湿润润的感觉让她舒服的呻吟起来,她一动不动的躺在按摩垫上,享受着泡澡的乐趣,不知过了多久,突然卫生间的门被拉开了。
  「哗啦」一声轻响,将柳玉洁惊醒,循声望去,差点笑出声来,只见华月虹衣着散乱,套裙已经脱到了膝盖,浅粉色的小内内也脱到了大腿根部,浓密的黑森林隐约闪现,她迷迷糊糊的扶着墙,找到马桶,一屁股坐上去,激荡的水流声打在马桶壁上,在寂静的房间内,声音大的吓人。
  华月虹舒舒服服的把憋了许久的尿液喷洒干净,仰起脖子舒服的呻吟了下,头随意的扭动了两下,这才发现一旁的浴缸里有人,吓了她一跳,定睛一看,原来是柳玉洁,这才放下了心,还未酒醒的她懒洋洋的没有气力,遂大大方方的坐在马桶上,对柳玉洁笑道:「大姐,你什么时候醒的?」
  柳玉洁答道:「没有多久,我也是刚醒,你要不要也来泡泡?」
  华月虹笑道:「好啊,恭敬不如从命。」
  说着,她扶着水箱站起来,浑然不在意自己的衣冠不整,反正等下都要全部脱掉的。
  柳玉洁饶有趣味的看着华月虹一件件的脱掉衣物,露出一具美得无法形容的胴体,不由的艳羡道:「小妹,你的身体好漂亮。」
  华月虹正弯腰脱下小内裤,闻言笑道:「姐姐又取笑我。」
  柳玉洁摇着头说道:「我哪里有啊,我说的都是实话,真的,小妹,我从没见过一个女人的皮肤有你这么白的,而且那双腿,我看得都舍不得移开,又长又直,你穿丝袜肯定很好看。」
  华月虹这会儿已经脱得光洁溜溜,迈着一双长腿踏进水池中,轻轻坐下,看了一眼柳玉洁藏在水下的丰满巨乳,笑道:「我的胸部太小了,跟姐姐的是没法比。」
  柳玉洁看了看对方的胸部,目测大概有34C,其实在女人中也不算小了,不过依然无法跟自己的36E相媲美,但是坚挺饱满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,自嘲的笑道:「唉,都是生孩子生的,而且你不知道乳房大的痛苦,我倒是想有个你这么大的,人生也能轻松些。」
  华月虹娇笑道:「姐姐,你是因为有了大胸部所以才这么说的。」
  说着,她滑到柳玉洁的身边,亲昵的抱住她的身体,一把握住对方的丰乳,笑道:「好软啊,手感真好。」
  柳玉洁被她大胆的举动弄得脸有些做烧,不过对方也是女人,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忌讳的,只当是闺蜜之间的调笑,于是反手在华月虹坚实的臀部上捏了一把,笑道:「都下垂了,还有什么好。」
  华月虹见柳玉洁对自己的举动欣然接受,自然是更加没有什么顾忌,笑道:「我怎么没看出哪里有下垂,我只看到沉甸甸的,触感十足。」
  说着,她竟然双手都按了上去,一手一个,握住柳玉洁的两枚大乳房肆意的揉捏起来。
  柳玉洁直感到从乳头上传来一阵阵的酥麻快感,如同通了电一般,舒爽的她全身微微颤抖,有心想要出言阻止,但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,这种麻酥酥的快感绝非是靠自己抚摸所能获得的,因为你永远都不会知道那双手下一次会按在什么地方,这让她仿佛回到了丈夫还在世的时候,自己的这对大乳房比现在的更挺,是丈夫珍爱的宝贝。
  每次做爱前,丈夫都会口手并用的狎玩十几分钟,乳头也是她的敏感点,往往用不了几分钟,就能在丈夫的爱抚下攀上一次小高潮,自从丈夫去世后,她很少能靠自己爱抚乳房来获得高潮,但是现在,她有了感觉。
  这种念头一起,柳玉洁自然更加舍不得让华月虹停下,反而是闭目享受起来了。华月虹一开始也只是恶作剧的念头,但是很快她就发现了柳玉洁神情中的异样,不由的感到愈发有趣,这种女女之间的爱抚,她之前并没有和闺蜜尝试过。
  但是她也听过有些女人喜欢这种调调,没想到柳玉洁也属于这类,于是更加大胆的揉捏起对方的胸部,看着丰盈的乳肉在她修长的手指间被揉捏成了各种形状,深褐色的奶头直挺挺的立在乳峰上,仿佛是两枚小烟囱,让她不由的咽了口口水,竟生出一种想要含进去的冲动。
  「姐姐,舒服吗?」
  华月虹考虑了一下,轻轻的问道。
  柳玉洁闻言下意识的点点头,更加不敢睁开眼睛,满脸的娇羞,静静的体会着从乳房上传来的阵阵快感,忽然,她感到乳房被提出了水面,她不自觉的仰起胸膛,接着就感到乳头被人含进了嘴里,她赶忙睁开眼睛,只见华月虹伏下了身子,长长的头发飘在水面上,让人看不见她的动作。
  但是身体上的触感却分明的告诉柳玉洁,她正在用舌头舔自己的奶头,用牙齿咬着乳晕,她的手有力的揉捏着的自己的乳房,长长的指甲甚至有些划破了自己的皮肤,传来轻微的刺痛,但是却格外的舒爽。她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欢愉,双手环抱住华月虹的脑袋,急促而轻声说道:「啊啊,好舒服,小妹,你舔得我好舒服。」
  华月虹这一刻也陷入了奇妙的感觉中,她从未与闺蜜们做过这种事,而且自问性取向也一向正常,可是为什么她一点都不厌恶这样呢,而且竟然还有快感,是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快感,身为心理诊疗师,她一直自问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,但是现在她才发现,自己好像有女同的倾向,不然无法解释自己现在的快感从何而来,这分明是性爱的刺激而不是来源于恶作剧。
  想了又想,越想越混乱,加上酒精的刺激,让她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和思想,长久的孤寂,让她与柳玉洁一样,迫切的需要快感的滋润,其实她也是个很凄苦的女人,柳玉洁好歹还享受过被男人呵护过,被男人爱过,享受过一次又一次的高潮,可是她却遇人不淑,结婚一年,做爱的次数屈指可数,高潮更是只听过却从未见过,倒是离婚后,一人独处时。
  听从闺蜜的建议,买了一些女性自慰用的器具,这才体会过那种虚假的欲仙欲死,但是每每这样的高潮过后,留下的往往则是更加深沉的孤寂和寒冷,正是这种情绪,让她逐渐的变成了冰山美人,这让她内心深处一直对这种事情存在抗拒,但是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,又不得不靠着那些冰冷的器具来获得快感,如果让人知道,人前对男人不假辞色的冰冷丽人。
  其实内心孤寂如火,一碰就烧,怕是会跌碎一地的眼镜。她也想摆脱对器具的依赖,远离那种虚假的满足感,但是她找不到机会,像吸毒成瘾无法自拔。
  但是此刻与柳玉洁所做的事情,仿佛是一个契机,那种与以往不同的快感像一株树苗一般在心底迅速成长,把那些冰冷的、虚假的快感当成养料在逐步吸食着,精神上格外的放松与亢奋,让她不由的感到期盼和不舍,好半晌才吐出嘴里的奶头,看着微微气喘的柳玉洁问道:「姐姐,你感到舒服吗?」
  柳玉洁闻言点点头,睁开眼睛,有些羞涩的说道:「还好,你呢。」
  华月虹也点点头,说道:「我也很舒服,姐姐,我还是第一次。」
  柳玉洁笑道:「我难道不是第一次,没想到女人跟女人也能有感觉。」
  华月虹也符合的点点头,说道:「我也是才知道,不过,我们做也算是有违常伦吧。」
  柳玉洁想了想轻笑道:「我们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,再说了,我都已经决定和儿子做那种事,还会在乎这个吗?」
  说着她话锋一转,对华月虹说道:「不过小妹你是怎么想?」
  华月虹明白柳玉洁嘴里的意思,自嘲的笑了笑:「我也不怕,我都32了,估计这辈子也找不到好男人了,不如就跟姐姐你过吧。」
  柳玉洁笑吟吟的将她搂在怀里,笑道:「要不你嫁给我儿子吧,这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。」
  华月虹这会儿借着酒意也是毫无顾忌,笑道:「好啊,到时候就既是我姐姐了,也是我婆婆,等我有了孩子,那他怎么喊你?奶奶还是大姨?」
  「当然是奶奶。」
  柳玉洁也毫无顾忌的笑道:「我可真盼着带孙子那天。」
  华月虹愣了下,看着柳玉洁讶然道:「你不会当真了吧,我可比你儿子大十几岁呢。」
  柳玉洁笑道:「你想反悔不成,你可是都亲口答应了,反悔了我可不依,大一点有什么关系,大一点的女人知道疼人,反正我很中意你。」
  「不行不行,我真的是开玩笑,要是我嫁给你儿子,传出去非被人笑死。」
  华月虹赶忙说道。
  柳玉洁安慰道:「怕啥?等小鑫醒了,我们就去国外,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。」
  「可是,我……」
  华月虹迟疑的半晌,只感到脑袋里嗡嗡作响,浑然理不出个头绪来。
  柳玉洁见状说道:「我不是逼你,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。」
  华月虹急忙说道:「我不是不愿意,你总得给我时间考虑一下吧。」
  「行。」
  柳玉洁拖长了音节笑道:「别耷拉着个脸,结婚是件开心的事情,干嘛愁眉苦脸的。」
  华月虹苦笑道:「大姐,我还没答应呢,再说了,小鑫醒来后,也不见得会喜欢我啊。」
  柳玉洁笑道:「只要你答应,剩下的事就包在我身上,我就不信他能逃出我们俩的手掌心,媳妇,你的身材好,长得又漂亮,要对自己有信心。」
  华月虹闻言哭笑不得,把头扭到一旁,说道:「大姐,你再这么说,我就不理你了。」
  柳玉洁直勾勾的看着对方雪白的脖颈,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贪欲,不由自主的吻上她的脖子,华月虹顿时如被雷劈,浑身麻木没有半分气力,软绵绵的倒在柳玉洁的怀里,让她肆意弄为。
  柳玉洁见对方丝毫不反抗,心中欢喜,沿着她的脖子亲吻着,一路上下,柔软的脸蛋,挺翘的鼻梁,细长的睫毛,紧闭着的双眼,最后,她借着未清醒的酒意,吻上了华月虹的唇。
  意乱情迷下的这一吻,让两人都有些手足无措,身躯僵硬,空气仿佛静止了般,两人不约而同的睁开双眼,看着对方,谁都没有先离开,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,柳玉洁先闭上了眼,然后华月虹闭上了,两张软软的红唇微微的分开,然后再一次用力的合上,两条舌头分别探入对方的口中,紧紧拥着对方光滑的脊背,四枚丰满乳房紧紧贴在一起,随着身躯微微扭动,激荡着水面荡起一阵阵微波。
  两个女人从对方的口腔中贪婪的索取着满足感,来填充各自内心中缺失的部分,在激昂的交吻中,两颗孤寂的心慢慢贴合,从相识到现在不到24小时,也许这就是都市中的爱情,快捷而短暂,发生在男男女女之间的一夜情缘,让生活在都市中的孤寂灵魂在不断的寻找属于自己的另一半,贪婪的攫取对方的身体,用以填塞那仿佛永远都无法塞满的寂寞与空虚。
  等待着柳玉洁和华月虹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,她们的将来会如何相处,此刻的两人丝毫没有去考虑过那些,她们只知道在这一刻,要将一切都交给本能,心无杂念的去享受这难得的安静。
  良久,唇分。
  两个女人俱是面颊通红,气喘吁吁,身体热得发烫,她们依然紧紧的抱在一起,乳房贴合着,仿佛能感受到对方激荡起伏的心跳。
  终于,还是柳玉洁先开了口,说道:「小妹,我发觉自己好像有点喜欢上你了。」
  「我也是。」
  华月虹激动的说道。
  柳玉洁笑道:「那你分析一下,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?难道寡居的女人都会变成同性恋吗?」
  华月虹摇摇头,说道:「我不知道,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,我知知道刚刚那一刻,我好舒服,感觉心底不再空荡荡的难受,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填满了,我喜欢那种感觉。」
  柳玉洁点点头,说道:「我也有这种感觉,可是你是女人啊,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?」
  华月虹抱紧柳玉洁急促的说道:「姐姐啊,别再想了,这种事情是想不清楚的,姐姐,我还想要,吻我。」
  柳玉洁闻言笑了笑,点点头,说道:「喊我声婆婆,我就亲你。」
  华月虹只考虑了0。01秒,就大声喊道:「我依你,全都依你,婆婆,快啊,快,快吻我。」
  说着,她主动把嘴唇送过去。
  柳玉洁笑道:「别急,媳妇儿,我来了。」
  说完,再次吻了上去,这一次,两个女人都有少了几分紧张,多了几分享受,手掌不停的在对方的身上游走,尽情的享受着爱抚的愉悦。
  柳玉洁离开华月虹的唇,顺着脖子一路往下舔,停留在对方的乳房上,华月虹的乳房鼓胀结实,丰挺诱人,她的乳头呈嫣红色,乳晕也是淡淡的红,与柳玉洁成熟饱满的巨乳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美。
  柳玉洁含住了华月虹迷人的小奶头,含在嘴里轻轻的舔弄,激得对方娇喘连连,情难自禁,她自己听在耳朵里,也是浑身燥热,下体如同着了火一般欲望难消,终是忍不住,吐出奶头,说道:「小妹,用你的手指帮我止止痒,下面难受死了。」
  华月虹闻言笑道:「好的,孝敬婆婆是媳妇的分内事。」
  说着,她熟练的用手指探到对方的胯下,轻轻一摸,不由的笑道:「婆婆,你的阴唇好厚啊。」
  柳玉洁这刻哪还有顾忌,毫不示弱的也探到对方的胯下,抚弄了两下阴唇,笑道:「你的也不消啊。」
  「恩,好舒服,好姐姐,你帮我也弄一弄吧。」
  华月虹用食指和拇指捻了捻柳玉洁的阴蒂说道。
  被强烈的刺激弄得全身发麻,柳玉洁顺从的点点头,用食指和中指轻而易举的破门而入,插入华月虹温热的阴道内,大拇指留在外面,按压着她的阴蒂,华月虹畅快的呻吟起来,也依葫芦画瓢,用手指刺激着对方的阴道和阴蒂,两人女人咬紧下唇,在对方的指奸下体会着一阵阵的快感。
  她们一边互相手淫,一边爱抚亲吻,交换着各自的感受,关心亲密到无加以复的程度,见华月虹意乱情迷至斯,柳玉洁心底终于落下了大石头,确定对方不会将自己和儿子的隐秘透露出去,这才放宽了心,享受起难得的高潮来。
  两人互相弄了差不多半个小时,这才尽兴,高潮过后,想起刚刚发生的哪了一幕,都有些羞涩难堪,柳玉洁好歹年长一些,而且她的思想也被自我催眠了一次,心境上比较放得开,因此首先恢复过来,对华月虹说道:「小妹,刚刚谢谢你,我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高潮了。」
  华月虹羞涩的点点头,说道:「我也是。」
  柳玉洁说道:「那个,先前我说的话,你不必当真,小鑫现在这个模样,也不知能否醒来,你是个好姑娘,我们不该拖累你。」
  这下反倒是华月虹急忙辩解道:「没有没有,我也是愿意的,只是我怕我年纪太大,小鑫未必会喜欢。」
  柳玉洁笑道:「如果你担心这个,那就是多心了,这小混蛋连我都喜欢,更何况是你,我敢保证,他一定会欢喜到睡觉都能笑醒。」
  华月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说道:「如果是这样就最好了,我实在是有些舍不得姐姐。」
  柳玉洁答道:「我也舍不得你,能碰上你,是我们母子的福气。」
  「千万别这么说。」
  华月虹赶忙说道:「我又何尝不是,这些年一个人过,实在好累。」
  柳玉洁轻轻的揽过她的肩头,说道:「红颜薄命,如果你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,也许现在的生活就会简单纯粹的多,可是谁叫你长得漂亮,周围的男人个个虎视眈眈,搞到最后,反倒是成了孤家寡人。」
  「是啊,所以我决定了,以后就跟着姐姐混,不过如果到时候小鑫不要我,姐姐你可要帮我。」
  华月虹故作楚楚可怜状说道。
  柳玉洁吻了下她的脸蛋笑道:「那是当然,如果他不要你,我要你,这样成不?」
  「成。」
  华月虹说道:「姐姐,我又想要了。」
  柳玉洁笑了笑,没有说话,反身压了上去,两人再次热吻爱抚,在互相的指奸下再次享受起异样的欢爱。
TOP Posted: 05-14 16:55 引用 | 點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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