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川裤子 [樓主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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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不信我? 掌心似被刚出炉的铁棒烫过,炙热到灼心。
许伊涵压不住胸腔内暴击般的心跳声,她昂起下巴,听话的送上自己的吻。
他的唇,轻触微凉,带着淡淡的薄荷香,可当长而韧的舌头撬开她的小嘴,绞的她舌根发疼时,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,这是一个陷阱。
他设了一个温柔的圈套,一步一步的引诱她,让她心甘情愿的深陷其中。
手心的器物肿胀了好几圈,小手只能堪堪而握,乖顺的任他运作自如,重叠的两手合二为一,频率越来越快,她蜷缩在他怀里,听他在耳边深深浅浅的喘息声。
胸前两团小巧的软物似脱离了身体构造,被男人捧在手心揉捏,含在嘴里吸舔,麻酥感刺进头皮中,呼出的每一口浊气都渗着浓烈的情欲。
她紧闭两腿,腿心深处有滚烫的湿意,缓缓滑出蜜缝。
小姑娘被折腾的难受,情不自禁的用两腿轻轻厮磨,试图缓解身体的躁意。
男人的手不知何时滑进她的私密处,温烫的指腹,准确寻到花瓣间凸起的小点,不急不慢的画着圈。
他亲吻她的耳朵,声线沙哑,“放松一点...”
这一次,她没有再推开他。
男人克制的没有触碰蜜地深处,而是用沾满花液的手抵着穴口滑动,揉弄敏感的小豆。
慢慢的,她在他娴熟的技巧下迷失了心智,蜷缩在他怀里,软成一池春水。
她埋在他胸前,咬唇低哼,溢出的每一声都沾染了水汽,似哭腔,却远比娇吟要诱人。
男人亢奋异常,粗喘声不绝入耳,两手同时发力,为自己纾解的同时,仍不忘将她带入欲望的深渊,令她沉溺,迫她着迷。
陌生又强烈的快感推堆积成山,持续不断的重叠,濒临爆发的边缘。
“伊涵。”
他哑声唤她,她抬头的那瞬,男人有些粗暴的轻咬她颈边细小的血管,她痛的闷声“呜咽”。
意乱情迷间,下身倏地炸开绚烂的火光,眼前晃过一道耀眼的白光,喷发的热流迅速淌过身体的每一寸,愉悦到极致,灵魂也一秒抽离身体。
几乎同一时间,男人压抑的低吼声响起,火烧般的硬物喷出一股股滚烫的热液,湿滑她一手。
等两人的气息逐渐平缓,小姑娘目光呆滞,感受着某物在手心里慢慢软化,紧张的一动不敢动。
“舍不得松开?”
吃饱喝足的男人坏心眼的调笑,热气全喷洒在她耳边。
许伊涵脸红红的欲抽回手,却先一步被男人死死按住,“别动。”
他一手撑起额角,支起上半身,沾满浊液的小爪被他紧握在掌心,男人笑眼迷离的看她,“手弄脏了,要我帮你洗吗?”
“不用。”小姑娘拒绝。
“别客气。”
他低头,有意无意的在她耳边吹气,声线低哑,“如果你想,洗澡也可以..”
小姑娘害羞了,用力挣开他的束缚,带着满手羞人的液体往浴室跑,身后响起某男一长串清脆的笑音。
逃到浴室的小人倚着墙大口喘息,低头瞄了眼手背上乳白色的液体,随即身子一软,直接瘫坐在地上。
她揉着凌乱的短发,此刻懊悔不已。
她刚才到底干了些什么?
半小时后,在热水灌溉下险些搓破皮的某女,慢吞吞的打开浴室门。
男人在外等候多时,门一开,小人就被他圈着手腕拉出来,她那么小小的一只被他控在两臂间,往哪躲都不合适。
他的手拂过小姑娘脖颈处显眼的牙印,声线放柔,“生气了?”
“没有。”
许伊涵低头,有些不自在的打掉他肆意撩拨的手。
她小声道:“就是有些,不习惯。”
男人眯眼看她,唇一勾,笑的如沐春风,掌心压在她头顶,动作轻柔的抚摸两下,“不急,慢慢来..”
小姑娘抬眼,男人的眉眼间沾染愉悦的笑意,整个人都散着璀璨夺目的亮光,她呼吸一顿,脑子有些发懵。
同他相处一年多,像这种毫无防备的,敞亮而自然的笑,她还是第一次见到。
以往他在她心中的形象不外乎于两种,幼稚自大的魔鬼,老谋深算的奸商。
也许是从来没有见过他温柔不闹腾的一面,以至于她都开始掐手臂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。
她还陷在胡思乱想中,男人却已放开她,低声道:“你先睡,我等会儿还有工作。”
许伊涵一愣,话顺口而出,“那你之前又说一起...”
其实她想问的是,既然他还有工作没做完,那刚才为什么还要跟她同床共枕,还趁机....唔..那个...
男人眸光一亮,指尖沿着她的唇轻轻滑过,收回,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。
“我是为了,这个。”
话毕,他径直走进浴室,关门的那瞬,许伊涵脑中还在回想刚才那几个字。
为了...什么?
小舌头轻舔过下唇,那呛人的味道渗入口中,许伊涵的脸“蹭”的一下红透了。
是咸的。
又涩又咸。
清晨,屋外的雨终于停了,久违的阳光透过浓密的云层散出温暖的光泽。
因为是周末,所以她放任自己睡到自然醒,迷迷糊糊洗漱完,房门打开,茶几上一片凌乱,成堆的文件四散。
穿着睡袍的男人仰坐在沙发上,微微侧头,大手盖过眼睑,遮挡窗外刺眼的光线。
呼吸均匀,睡得正安稳。
小姑娘轻手轻脚的穿过客厅走向厨房,门关上的那瞬,她才长长的吁了口气。
口袋里的电话锲而不舍的震动,她掏出一看,小脸瞬垮,又将其塞入袋中。
她准备的早餐很丰盛,小米粥,叉烧包,煎蛋、清炒荷兰豆。
翠绿的荷兰豆刚刚下锅,手机短信提醒音就来了,她本想装没听见,可放盐时手一抖,一大勺倒进去,她又手忙脚乱的关上火,看着锅中失败的菜肴发呆。
沉默片刻后,她再次拿出手机,打开短信界面,一大段一大段辱骂的话瞬弹出来,措辞极其恶劣,让人不忍直视。
她咬紧下唇,看着这些不堪入目的文字,眼底水汽环绕。
下一秒,屏幕被一只大手完全盖住。
“别看。”
后背一热,微哑的声音散在她耳边。
她慢慢转过身,手机落入男人手中,关机,安静的摆放在料理台上。
男人光裸着上身,睡裤松松垮垮,发丝往下滴着水珠,凑近些,还能嗅到他身上清冽的沐浴香。
两手落在她身后的台上,轻轻一拢,将她圈在怀里,眸子比屋外明亮的日光还晃人眼。
“许伊涵,你信不信我吗?”
他问的极尽诚恳,眼神紧盯着她,迫切的,想要听到她的回答。
小姑娘眸底泛着水光,大眼睛轻轻的眨。
奇怪的,只要一见到他,刚刚盘旋在心底的那些委屈和难过瞬间消散。
她哽咽着,回答他:“我信。”
男人闻言笑了,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一下,而后舔舔唇,回味那抹柔软的触感。
他说:“以后你只看着我一个人,不要管其它。”
许伊涵一愣,“可哥哥他们...”
“我会处理好,用不着担心。”
他手臂一紧,将她完整的抱在怀里,下巴搭在她肩上,声音飘在她耳边,是能让她一秒心安的魔音。
“他们都会成为你的过去。”
男人嗓音低沉,“而我,是你的现在和未来。”
再叫一声? 一顿饭,许伊涵吃的食不知味。
小米粥勉强喝了两口,叉烧包啃到一半就咽不下去了。
男人微微抬眼,夹过她碗中的包子,放到自己碗中。
许伊涵一秒回神,语气急促起来,“那个..我吃过的..”
“老师没教过你浪费可耻?”
沈少爷摆出一张严肃脸,正儿八经的训话,“贫困山区的孩子连口汤都没得喝,你这堂而皇之的浪费粮食,对得起自己受的精英教育吗?”
小姑娘被说的脸颊泛红,不好意思的开口,“我吃就是了。”
说着她便伸出筷子想夺回来,可还没碰到白乎乎的大包子,男人先一步夹着塞进嘴里,当着她的面,大口咬住一侧,慢条斯理的咀嚼。
不等懵逼的小姑娘提出抗议,他又往她碗里夹了个大白团,轻描淡写道:“多吃点,以形补形。”
小人没听明白,颇为认真的打量一圈。
白白嫩嫩,圆乎乎。
唔....
她低头看了眼胸前微凸的蜜桃,等反应过来,羞的脖子都红了。
这人,真是无赖。
等她整理完厨房回房换衣时,客厅中央的男人刚好褪下家居服,套上淡粉色的衬衣,见她出来,朝她勾勾手,“过来。”
许伊涵慢吞吞的走近,视线触到他前襟大敞的肌肤,脑子一麻,慌忙转移视线。
“我..”
不等她发表意见,手上多了条颜色艳丽的条纹领带,沈屿阳低头,语气淡淡的,“帮我系上。”
“我已经不是你的秘书了。”小姑娘奋起反抗。
“嗯。”
他淡声应,随即将领带自行挂在衣领下,拉过她的小手交错在胸前。
“不是秘书,是沈夫人。”
男人低声问:“这理由够吗?”
两人倏地靠近,即使隔着薄薄的布料,依旧能感受他炙烫的体温,如同火化的热意,点燃空气间的水蒸气,持续沸腾,直至炸裂。
小姑娘心微微颤,熟悉的包围圈从四面八方缩紧,将自己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。
她不知该答什么,脑子一片空白,动作却脱离掌控般的麻利起来。
小手拉扯领带,两手迅速缠绕,一通操作猛如虎。
她盯着形状标准的领带结,有些讶异,又有些欢喜。
学会了,自己又成功get一项全新技能。
到底年纪小,人开心了,眼底闪烁的小星星放射出成吨光芒,唇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。
后腰忽的一热,控紧,她抬头还没看清人的脸,浅浅的吻便落在她的额前,柔软,湿润。
“真乖,这是奖励。”
许伊涵有些胆怯他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,对于情爱之事,她的反射弧出奇的长,等脑子反应过来,吃到甜头的某男已火速松开,转身拧过沙发上的浅色西装,随意挂在臂弯间。
“下课后在校门前等我,我来接你。”
小姑娘轻声发问,“我们要去哪里?”
“秦墨家的小公主1周岁生日。”
他的话在脑中转了好几圈,许伊涵灵光一闪,突的想起自己似乎没有合适的礼服,她心急的想跑回房间翻衣柜,却被男人揽腰捞进怀里。
男人似猜中她的小心思,在她耳边安抚道:“家宴而已,不用特意准备。”
“哦。”
她从他怀里转过身,问他:“是秦墨哥哥的第三个孩子吗?”
男人点头。
她满眼羡慕,眸子亮晶晶的,“真幸福。”
沈屿阳面色一沉,郁结的黑色分子聚集在眉心,挤出不悦的皱褶。
小姑娘莫名其妙,“怎么了?”
“许伊涵。”
男人骨子里的幼稚逐渐浮出水面,“你什么时候喊我一声哥哥听听?”
小姑娘抿嘴,觉得好笑,这段时间似乎习惯了他温柔成熟的样子,这么一闹,忽然有种从成人世界坠入幼稚园的错觉。
她一时恶向胆边生,小小声的嘀咕,“明明是叫叔叔的年纪了...”
幼稚沈少咬牙切齿的提醒,“秦墨跟我同岁。”
许伊涵睁着大眼,“可你比他显老。”
“哦,是吗?”
男人下颚微抬,极其高傲的冷眼瞥她。
明明顶着十年如一日的正太脸,沈少爷却有种被人指着鼻子侮辱的感觉。
他动作粗暴的抱起她一把扔到沙发上,一条腿半跪在边缘,身子重重压下去。
许伊涵吓的大叫起来,昂头便被他用力咬住唇。
双唇交汇的触感,如同尝了口奶香绵密的冰激凌,她被亲的恍恍惚惚,恶劣的男人又用舌尖舔她的下巴,声音哑了,“那叔叔疼你,要不要?”
“沈屿阳。”
小姑娘喘着粗气,自动忽略抵着大腿的器物,是蓄势待发的热度。
长臂半曲在她耳边,撑起额角,桃花眼微微眯起,低声要求,“叫哥哥。”
小人偏不如他意,“我不要。”
男人笑容邪恶,似沉睡中被唤醒的恶魔,在她脖颈上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,舔舔唇,“昨晚哥哥没吃饱,伊涵不心疼吗?”
天啊!
许伊涵恨不得钻地缝了。
这么羞耻的话他是怎么说出口的?
她面颊红的渗血,用力挣脱他的束缚,男人不急不缓的控住她双手双脚,身子压的紧密,不给她一丝逃跑的机会。
闹着闹着,两人的呼吸都重了。
许伊涵悲惨的发现,腿上的某根又硬又烫,膨胀至极点,她甚至能感受到青筋颤动的力度。
男人埋在她颈边呼气,“它很硬了,唔...”
小人紧咬下唇,逼迫自己想些单纯的东西。
可昨晚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还历历在目,掌心好似还残留着粘稠的液体,滚烫灼人。
半响,许伊涵垂在他肩头,认命般的憋住两声轻吟,“哥哥。”
男人一愣,喉间滑出低沉的笑音,唇角咧到后脑勺了。
他支起上半身,轻拍她红扑扑的小脸,大眼睛水灵灵的盛满委屈。
口袋里的电话孜孜不倦的响起,他皱眉,似乎不满外界的打扰,尤其是这难得的,温馨暧昧的氛围。
“马上下来。”
他不耐烦的挂断电话,扶起小姑娘,瞬间恢复到温润少爷的人设。
“下课别乱跑,等我来接你。”
许伊涵呆滞点头,“嗯。”
男人憋着笑,起身走到门前,又不舍般的回头,诚恳要求,“再叫一声?”
一个抱枕不偏不倚的砸过来。
男人精准接住,埋在枕后的俊脸,笑的像个不要脸的老流氓。
我都记得。 下午5点,散学后的校门口人潮涌动。
许伊涵还未下课就接到男人的催命短信,可当她气喘吁吁的赶来时,连个人影都没见着。
电话那头轻飘飘的一句“堵车”,差点没让好脾气的小姑娘骂出声来。
正是饭点时分,校门口的小摊小贩扯着喉咙吆喝,火烤的地瓜香气四溢,她搓搓小手,终是挡不住美食的诱惑。
刚出炉的地瓜有点烫手,撕开焦香四溢的外皮,热气扑面而来,口感甜甜糯糯,小姑娘甚是满足,小口小口的享受着美味。
“伊涵。”
肩头被人轻拍,许伊涵条件反射的回头,就见大四的学长正冲她憨憨的笑。
小姑娘快速咽下口中的食物,擦干净手,含糊的应,“你好。”
学长跟她在同一实验室任职,年纪轻轻就拿下不少学术成就,保送本校博士,人长得高高壮壮,性子也温和,算得上是学霸级的风云人物。
“你在这等人吗?”
小人点头,“嗯。”
“今晚降温了,你穿这么点肯定不够的。”
他说着便迅速褪下自己的外套,作势递给她,“这个你先凑合着穿,小心别着凉了。”
许伊涵后退一步,连连摆手,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
“你跟我客气啥,你现在可是我们院的重点保护对象,这次的研究项目少了你可不行。”
他人高马大的宛如一堵墙,许伊涵在他面前瘦弱的跟小动物似的。
两人推推搡搡好半天,小姑娘执意不接,男生以为她是少女羞涩,北方汉子大大咧咧的,干脆将衣服直接罩在她身上。
许伊涵讶异的还没来得及脱下,就听见一声划破天际的鸣笛声奏响,“——滴。”
小人捂着耳朵循声回头,一眼便瞧见停靠在不远处的奢华豪车,车窗缓缓降下,西装笔挺的男人一脸阴沉,露出轮廓精致且冰霜凝结的侧颜。
许伊涵背脊发凉,冷的一哆嗦。
眼神冷冷的瞥过来,音色更沉,“还不上车?”
学长不知所措的来回张望,偏头问她,“找你的吗?”
小人再傻都察觉得出此时异常尴尬的气氛,她连忙将身上的衣服褪下,推到学长胸前,礼貌的向他道谢:“谢谢学长,对不起,我得先....”
“——滴滴滴滴滴滴。”
后面的话完全吞没在持续不断的长鸣声中,刺耳又扰民。
宣告此人耐心已然耗尽。
许伊涵索性不再多言,绕到副驾驶,开门,关门,动作利落干净。
引擎声如低音炮般悦耳,飞速驶离,一眨便变消失无影。
徒留伫立在风中一脸懵逼的学长。
车内安静的吓人,一轻一重的呼吸声相互交错,却又完美融合。
许伊涵侧身倚靠在车座,不敢去看男人黑如煤炭的脸,只能默默欣赏窗外飞驰而过的夜景。
两人一直沉默不语,直到红绿灯停下,她听见淅淅索索的衣料声,下一秒,沾染他身上气息的外套霸道的覆盖在她头上。
眼前一黑,她惊慌的扒拉下来,露出一双无辜的大眼睛。
“你干什么?”
男人声音冷冰冰的,“穿着。”
小姑娘皱眉,“我不冷。”
他呼吸沉重,咬牙切齿的,“别人的衣服穿着那么开心,怎么,嫌弃我?”
小人一脸莫名其妙,“我哪有开心....”
“离别都那么依依不舍,怪我来的不是时候,打扰你了吗?”
许伊涵瞪圆了眼,足足愣了好几秒。
她觉得这人简直是不可理喻,虽然她一直知道他骨子里幼稚的要命,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,她似乎已逐渐习惯他谦谦公子的那一面,这突如其来的180°大变脸,任谁都得花点时间缓缓吧。
僵持片刻后,她有些赌气的将衣服推回给他。
沈屿阳面色寒如冰窖,目光直直的盯着她低垂的小脑袋看了会儿,随手拧起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扔向后座,任它摔的横七竖八,落满褶皱。
绿灯亮起,身后的车催促似的鸣笛,男人收回视线,一脚油门踩到底,速度快到咋舌。
许伊涵一声不吭的拽紧安全带,全程不敢去看一秒飙升的魔鬼车速。
秦家的家宴,到场的都是同秦氏沾亲带故的亲友。
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大厅,小姑娘似乎还沉浸在飙车的灭顶刺激中,脑子晕乎乎的,步子迈的急,迎面便撞上了一对帅气的小正太。
5岁的年纪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,两人被撞得在地上翻了个滚,爬起来后刚要发少爷脾气,可一见来人是许伊涵,两小子笑脸甜如蜜,黏糊巴巴的缠上来。
“许姐姐,许姐姐,你还记得我们吗?”
两兄弟是双胞胎,出生相差不到一分钟,老大秦蔚,老二秦恺,两人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甚至连个性都一脉相承,活泼的让人有些招架不住。
许家跟秦家是世家,许伊涵同秦墨自小就认识,后来又多了沈屿阳这层关系,平日里来往也多。
秦夫人林思婉是国内外知名的画家,终日沉迷于创作,鲜少露面,唯独沈屿阳带许伊涵来串门时,她才会给足面子的全程接待,热情的拉着小姑娘说个不停。
其实许伊涵来秦家的次数并不多,但这并不妨碍她跟人小鬼大的秦家两少爷建立良好的友谊。
大多时间都是沈屿阳同秦墨在书房商议工作上的事,许伊涵跟两个小家伙坐在客厅地毯上静静的玩拼图,林思婉则笑容晏晏的为他们准备各种水果甜点。
两小子吵吵嚷嚷的围着她说话,许伊涵蹲下来,温和的摸摸他俩的头,“当然记得。”
她捏捏其中一个的脸,笑道:“小蔚蔚你是不是长胖了?”
别捏的那个笑弯了腰,旁边那个则两手叉腰,不爽的皱起小眉头,“姐姐,我才是秦蔚。”
许伊涵一脸黑线,猛地倒吸一口气,这个尴尬啊!
她讪讪然的摸鼻子,“不好意思,你俩实在长得太像了。”
“才不是,我长得更帅!”老大不满。
老二哼哼,“你眼神不好,明明这么难看。”
许伊涵:“。。。”
吵架归吵架,还是别随便攻击对方长相,毕竟你俩长得一毛一样,莫名有种自己扇自己大嘴巴的既视感。
两人闹的起劲,老大拳头握起,还没来得及挥过去,身后压抑的低气压沉沉覆盖过来,连周遭忽高忽低的的人声都像是突然间静止了。
两小只立马站的规矩,恭敬的弯腰,开口唤人,“干爸好。”
沈屿阳黑着一张脸,淡淡的“嗯”了声,算是应过。
他低头一撇,忽的伸手探过来,两个小家伙吓的赶紧躲到许伊涵身后,瑟瑟发抖,“许姐姐,你救救我们。”
小姑娘立刻母性大发,张开双臂将两人护在身后,眸光闪烁,大着胆子同他对视。
沈屿阳两手环着肩,下颚微抬,“你俩叫她什么?”
两小只面面相觑,小奶音飘飘,“姐姐。”
“叫我干爸,叫她姐姐?”
沈少爷越想越气闷,作死的问了句,“我有这么老吗?”
两小子从许伊涵身后默契的探出小脑袋,一脸诚恳的点点头。
男人气绝,本就压不住的怒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,一双眸子火光炸裂,狠厉的要杀人。
某男刚要原地发飙,谁知秦墨搂着林思婉踱步朝这走来,女人怀里还抱着刚满周岁的小婴儿。
小宝宝脸颊肉嘟嘟的,一双眼睛又黑又亮,她“咿咿呀呀”的发声,手舞足蹈的,可爱到犯规。
素来喜欢小孩的许伊涵两眼直冒星光,如吸铁石般迅速移过去,眸底柔光四溢,小脸更是乐成一朵花。
林思婉见她欢喜的紧,问她:“想抱抱吗?”
她迟疑了一秒,“可以吗?”
“当然。”
林思婉看了眼一脸别扭的沈少爷,抿嘴轻笑,故意提高音量,“你可是她名正言顺的干妈。”
许伊涵愣了愣,不自禁的回头瞄了眼某男,男人被盯的极不自然,傲娇的侧过脸不看她。
小姑娘收回目光,乖巧点头。
沙发上。
两个女人围着小婴儿聊的热火朝天,小少爷们则蹦蹦跳跳的绕着四周瞎转悠。
沈屿阳懒洋洋的倚靠在阳台扶手处,杯中酒一饮大半,眼神愈发迷离,可视线始终停留在那个笑容甜美的小人身上。
“看什么这么入神?”
失神太久的沈少爷这才察觉到身边有人,侧目一看,秦墨站在一米外,笑的不怀好意。
他声音淡淡的,“慌什么,又不是看你家的。”
秦墨笑而不语,同他并肩而站,温柔的目光延伸过去,死死锁在自家妻儿身上。
半响,他开口道:“伊涵看着挺喜欢小孩的,你们还没这个打算?”
男人眸色沉了一度,唇角紧抿,没答话。
“还在闹呢?”
秦墨瞧了他眼,摇摇头,又说:“你可不是这么拖泥带水的人。
“要喜欢就拽紧点,不爱就趁早放手,别耽误了人小姑娘的青春。”
沈屿阳扬唇,自嘲的笑,“我要能放手,现在会是这副德行?”
秦墨劝道:“其实她若愿意,有个小孩儿也不错,感情的事可以慢慢培养。”
男人又沉默了,他目光沉沉的看着笑颜如花的小姑娘,隔了好久才开口说话。
“如果我想,让她给我生个孩子能有多难?”
沈屿阳声线放低,情绪也蓦地的坠下去,“我只是.....怕她会后悔。”
秦墨诧异,一脸不可置信,“这么不自信的话,不像是从你口中出来的。”
男人转身,视线探向树影婆娑的远处,轻叹一声:“秦墨,我好像真的老了。”
秦少爷捂嘴低咳,差点笑出声来。
这话说的幽幽怨怨,凄凄惨惨,哪还是平日里那个不可一世,绯闻满天飞的沈家少爷。
男人喝了点酒,话也说的结结巴巴,“她年纪这么小就跟了我,心里...会不会觉得委屈?”
他垂头,嘴里絮絮叨叨的问个不停,“如果她真的想走,我是不是应该爽快放手?我这么费尽心思的拖着她,是不是太混了?”
秦墨收敛笑意,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,“你有问过她吗?”
沈屿阳侧目看向他,幽深的眸光闪烁不定,挣扎在似醉非醉的边缘。
“她对你是什么感觉?为什么想离婚?这些你有清楚的问过她吗?”
沈少爷埋头,苦笑一声,“重要吗?”
秦墨反问:“不重要?”
“沈屿阳,如果你是真心想好好对她,至少,你应该让她知道。”
他说:“小姑娘涉世不深,没你这么深的城府,与其拐弯抹角的做些无用功,不如直白的说给她听。”
沈屿阳醉醺醺的抬眼,眸子深红,唇角扯过一抹笑,“你装什么情圣?”
秦墨拍拍他的肩,微笑道:“听老人言,儿女双全。”
他骂着:“滚边去!”
骂归骂,两人还是默契的选择举杯,然后一口饮净杯中酒。
许伊涵一整晚都围在小公主身边,直到她窝在妈妈怀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,小人才恋恋不舍的往门外走。
可人刚路过小阳台,突然出现的男人钳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至阳台,两人均隐在深暗处,她被人重重抵在冰凉的墙面。
他身上的酒味很浓,许伊涵抬起头,人影还没看清,就被他低头咬住了唇瓣。
“唔...”
醇香的酒气顺着火热的唇舌迅速渡进她口中,她仰着头被动接受他的亲吻。
强劲的双臂紧紧困住她的肩,她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,满脑子都是舌头舔舐上颚带来的阵阵麻酥感。
他吻的愈发忘情,唇慢慢移到她耳后,轻抿红透的耳珠,用力一吸,小姑娘身子完全软化,两腿都要站不住了。
“像不像,我们第一次接吻的场景?”他轻声问。
小人脑子一片空白,全身血液沸腾的直冒泡。
那个醉酒的深夜,她被男人困在臂弯中无处可逃,在热切的深吻中险些窒息,以至于只要一回想起那晚的画面,她整个人就像被火烧着一样,羞涩的恨不得往地缝里钻。
小姑娘脱口而出:“那天你没喝醉?”
“醉了。”
他用力抱着她,炙烫的热气全喷洒在她颈后,可比热气更为撩人的莫过于他酒醉迷糊的话。
“但我知道亲的人是你。”
男人声线低哑,“我都记得,没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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