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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经少年风流 [樓主]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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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庙里谈情
    精华欲掩料应难,影自娟娟魄自寒。一片砧敲千里白,半轮鸡唱五更残。绿蓑江上秋闻笛,红袖楼头夜倚栏。博得嫦娥应自问,何缘不使永团圆
    黛玉下午醒过一会儿功夫,睁开眼见贾母并王夫人等俱在身边,眼里流着泪,就是说不出话,对于一个在死亡边缘挣扎的少女来说,她有多少心愿未了啊!贾母垂泪轻抚着黛玉的秀发,慈祥地安慰了一会儿,深感体力不支,在众人的劝说下回去了,这里香兰和紫鹃守在黛玉的床边。此时紫鹃已经去睡了,香兰坐在黛玉床边看着憔悴的女孩心里刀绞一般,只是睁着一双泪眼,想着自己如何回去向林如海交代。
    听到外面有敲门声,这么晚了会是谁呢。开门却见凤姐一个人打着灯笼站在黑地里,忙请了进来。";二奶奶这么晚了还来看小姐。";凤姐不出声,走到里间床边看了一眼说:";弄碗水来。";说着打开手中的小盒,一层锦缎上是两颗暗红色的药丸,小指般大小,散发出一阵浓烈的药香味。香兰端来了一碗水站在床边不敢多问,她知道这位二奶奶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有法度的,断不会胡来。
    凤姐坐上床头,轻轻扶黛玉坐起靠在自己怀里,可黛玉的小嘴是紧闭着的,只见凤姐拿起一颗暗红色的药丸,放在自己的舌尖,低头将自己的樱口凑了上去,舌尖在黛玉嘴里一阵蠕动,然后接过香兰手里的小碗含了一口水,又将樱口贴上黛玉的小嘴,好一会功夫才将嘴移开,把黛玉轻轻地放回床上,就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死死地盯着黛玉的脸。
   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,突见凤姐脸上露出笑容,欣喜地说道:";这下好了,那小子不哄人呢。";香兰不解地凑过去看黛玉,心中大喜,原来黛玉惨白的脸上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,小嘴也不再是紧闭着了,正微微张着吐出一股芬芳的药香。
    ";二奶奶,这……这……";香兰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位二奶奶还有起死回生的本领,怔怔地说不出话来。
    凤姐心想,此事断不能传出去,看那小子的神情似与林妹妹有点干系,若传出去林妹妹固然脸面无存,就连贾家也要蒙羞。
    ";这什么,这是我家祖传的灵丹妙药,我拿来给林妹妹试试,谁曾想就有用呢。";接着将俏脸一沉,粉面含威道:";此事你不许对任何人说,如说出一个字看你怎么死呢。";说着将小盒递给她:";这里还有一颗药丸,你明日这个时辰给你小姐服下。";香兰点头不迭,双手接过小盒,就像接过自己的性命一般。
    凤姐又看了看黛玉,只见脸色越发地好起来,心下欢喜。突然就想到那个坏小子还在外面吃冷风呢。于是提了灯笼走出门来。
    ";姐姐怎么去这么久,急死小弟了。";益谦巴巴地跑到凤姐面前色急地说道。凤姐压住脸上的笑意,低叱道:";你从哪个江湖郎中手里得来的狗屁药,";说完两只凤眼紧盯着益谦看他脸色,益谦听了凤姐的怒斥,又被一个美人如此地打量着,心中阵阵发毛,小脸也变了色。";这……如何……如何是……";凤姐看见少年的样子心中竟生出一丝不忍,转怒为嗔道:";居然还有点管用。";说完转过脸偷笑着捡了一条僻静的小路走去。
    益谦已是明白小美人是肯定有救了,心中欢喜异常,凤姐捉弄他也不生气,反倒觉着这个被外人传说得母老虎似的女子其实是又美丽,又能干,又有趣。一时间凤姐身上的诸般好处都叫这个少年体会去了。
    看看前面就到了自己的住处,凤姐站了下来。";本来还有很多话要审审你,今日太晚了,初六我要到华严寺上香,本来是宝玉随我去,现在宝玉这个样子……你可愿陪我去……";说完一双美目瞄着少年,说不尽得风情万种。
    益谦看得痴痴地,世上的丑女都是一样的,美女却各有各的美法,这凤姐姐和小美人相比两美截然不同。
    ";你……可是不愿意?";";愿意,愿意,姐姐叫我去,我就去……";宝玉自从与黛玉吵嘴,将黛玉气的奄奄一息之后,回来躺在床上就不吃不喝,两眼直愣愣地望着屋顶,也不说话,竟似痴呆了一般。他这种样子以前也发生过几次,请医生看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,但后来也就渐渐好起来,可这次不同,已经三天了,仍是水米不进,整天浑浑噩噩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着,什么时候入睡。全家人干着急一点办法也没有。
    袭人红肿着双眼,衣不解带整日守在床边,夜晚就趴在宝玉的床沿歇息一会儿,几天下来把个小美人折磨的香消玉损。袭人心中琢磨,林姑娘若有个三长两短,宝玉定是活不成了,贾母已经默许了她和宝玉的关系,自己也已经将身子交给了他,若公子有个好歹,自己可怎么办呢?但愿老天爷保佑林姑娘吉人天相,保住性命,自家公子或有复原的希望。
    天空已渐渐放出亮光来,袭人又几乎整夜没睡,抬头发现宝玉已经睁开了双眼,只是仍然痴呆呆的,袭人心中一阵绝望,流着泪爬到床上,将宝玉扶起抱在自己的怀里,将一张泪脸贴住宝玉的脸不断磨蹭着,嘴里泣道:爷,你可不能扔下我不管呀!林姑娘没了不是还有宝姑娘吗?还有我,还有晴雯……你怎就想行不开呢……只要你醒来,以后你做什么我都不管你……你不是喜欢我说……说淫话给你听吗……只要你喜欢我什 么都说给你听……浪给你看……你现在就来玩我吧……奴家已经……已经发骚了……你来摸我呀……来狠狠地操奴婢吧……奴婢给你流水儿……给你丢身子……袭人胡言乱语着,就抓了宝玉的一只手,伸进自己的肚兜里按在一只酥乳上揉弄着,将小嘴在宝玉脸上,嘴上胡乱亲吻着,弄得宝玉满脸口水、泪水。折腾了好一阵,弄得袭人气喘嘘嘘,一看公子爷就像是个木偶似的任她摆弄,就是没一点反应,就呜呜咽咽地抽泣着说:";我的小冤家,你要袭人怎样你才肯醒过来呢。";抱了公子倒在床上哭了一会儿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
    袭人正抱着宝玉睡着,朦朦胧胧听得外面一阵吵嚷,睁开眼睛就见门外跑进一个人来,定睛一看原来是宝钗。赶紧放开宝玉,晕红着脸爬起来。宝钗好像根本没注意什么,只是嚷道:";林姑娘好起来了,我才去见了……吃了一碗粥呢……也说话了……";说完就去看宝玉,只见宝玉突然睁开眼睛看着宝钗竟开口说道:";宝姐姐,饿死我了……我也要吃粥……";袭人也清清楚楚地听到了,一时两个美人都怔在那里,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。";宝姐姐,你盯着我干嘛,弟弟脸上莫非有字。";宝钗不去理他只是欢叫道:这下可好了!这下可好了!快去告诉老太太……这时晴雯等一众小丫头都涌进了房间,一阵吵吵。突然一个人一下倒在了地上,众人一看原来是袭人高兴的昏了过去……荣国府经过几日的折腾,大家好不容易都松了一口气。黛玉虽然身子仍很虚弱,但毕竟是挣脱了死亡的阴影,整日卧在床上调养,闲来就和来探望的众姐妹聊聊天。宝玉醒来后除狼吞虎咽地大吃外竟无一点异样,在贾母的庇护下自然也不用去上学了,贾政怕这孽子再受刺激也不敢督促了,由着他整日和女孩们胡天黑地,只是不敢去见黛玉。
    凤姐因要与王夫人商量明日到华严寺上香的诸般事体,吃罢晚饭便来到王夫人的住处,才进得门就听见里屋王夫人的声音:";……要不找个医生瞧瞧,这些虎狼之药吃多了,可别真成了个废人呢。";就听贾政嘿嘿干笑了几声道:";吃药也就是自己安慰自己,这心病还得心药医……";王夫人冷笑道:";不知老爷有何心病,倒说来听听……";贾政讨好的声音:";我说了只怕……你又置气呢……";王夫人又冷笑道:";我若与你置气怕活不到今天呢。";良久才听贾政放低声音道:";那日……那日我见了香兰,不知为何……下面竟起了反应……";贾政似未说完就听王夫人大声骂道:";你这天杀的老不正经,我就知道你想着你那死鬼妹妹呢,现在又打起你亲妹妹的陪房的主意了,你……我可告诉你……那香兰如今可不是自家的婆子媳妇,她已是林家的人呢,你那骚根子可不要弄得在亲戚面前抬不起头呢……你要刺激,哼!那黛玉是你妹子亲生呢,你该不会想着要入她吧……";就听里面一阵响动和贾政喘息的怒骂:";老爷……就入我亲妹子了……你要怎样……";就听一阵扭动撕扯和王夫人的声音:";我能怎样……你就是入了你娘我又能怎样……瞧,一说到入你亲妹妹就硬成这样了……你……你轻点……哦!老爷……你就把我当你亲妹妹入吧……";凤姐只听得面红耳赤,心跳口干,腿心子淫水横流,一手扶了胸口转身慌不择路地跑了,只盼着快快回家让俏丫头平儿好好揉揉腿心子。
    夜里又下了一场小雨,难得一个秋高气爽的清晨。路边的柳树柳絮飞舞,粘在行人的头发上、身上、脸上,微风轻拂着柳枝,柳枝上有小鸟啼鸣。荣国府的大门前早已被下人们清扫的干干净净,两只石狮子也被夜里的小雨洗刷的一尘不染,威武地蹲坐在大门两侧,注视着来来往往的行人。
    卯时光景,贾府正门大开,两乘豪华八人大轿抬了出来,第一乘轿上坐着王夫人和她的妹妹薛姨妈,第二乘大轿上坐着凤姐和宝钗。后面是四乘四人小轿,坐着丫鬟婆子,紧接着是十余个骑马的小厮尾随其后。队伍威风凌凌地出了大门,穿过万柳街向城外开去,引来了无数路人惊羡的目光。
    这正是荣国府去华严寺进香许愿的王夫人和凤姐。本来贾母也要去,只因病后身子虚弱,在众人的劝说下只得在府中歇息,宝玉倒是嚷嚷着非要随凤姐一起去,最后经贾母百般哄劝才作罢。
    一行人出了南城门,沿官道往紫荆山行去。沿途是大片大片成熟的庄稼,三三两两的农人在地里劳作,不时有成群的小儿跑到路边睁着天真的眼睛看着这些奇奇怪怪的人。凤姐对随从说了声:";赏!";便有小厮洒下大把的铜钱,惹得小儿门竞相哄抢。
    ";凤姐姐,这华严寺规模可大?";宝钗娇声地问笑嘻嘻的凤姐。";当然大,要不这金陵城的达官贵族都去那里上香呢。";宝钗想了一下又说:";这佛祖可不分达官贵人还是平头百姓,都有求必应呢。";凤姐伸手理了理表妹被风吹乱的秀发。笑道:";没想到妹妹菩萨心肠,这佛祖可不能有求必应呢,若是那坏人求了佛祖做坏事佛祖也能应么?";宝钗红了小脸不肯声了。
    凤姐伸兰指跳起娇窗上的遮帘,伸头往后看了几眼,心中暗忖:";这小子不会食言吧,怎到现在还不见人影?";回过头来见宝钗低头不做声,微微一笑说道:";妹妹到了庙中,在佛祖面前要许个什么愿呢?";宝钗道:";即是在佛祖面前许的愿岂可对姐姐说。";凤姐戏道:";妹妹不说姐姐也知道呢。";随即将小嘴贴了宝钗的耳朵小声说道:";可是要佛祖许个如意郎君?";宝钗涨红了俏脸呸了一口,伸手就来拧凤姐的小嘴,凤姐捉住宝钗的小手,一把将她抱在怀里道:";若不被我说中,干嘛恼羞成怒?好妹妹,你好好巴结着姐姐,姐姐一高兴说不准就说通你娘,将你许给你的宝哥哥可好?";宝钗一听,猛地挣脱了凤姐的怀抱,微怒道:";这荣国府里的人开口闭口就是宝玉,我可不是你贾家的人呢,难道这世上就宝玉一个男子么?";说完一阵羞臊。凤姐心道:难得这个妹妹有此见识呢。凤姐虽心下甚感欣慰,却敛了笑容教训道:";你这小东西满口胡说,也就是姐姐呢,若叫别人听了去说不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,没得给你娘惹麻烦";。宝钗知道自己太过孟浪,又知凤姐是向着自己,便扑入凤姐怀里忸怩道:";姐姐还生妹妹的气么?还说疼妹妹呢,没想到……";凤姐见小美人儿娇痴的模样,竟忍不住心中一荡,低头就在宝钗嫣红的樱口上亲了一下,低低说道:";我的娇娇可人的妹妹,今后不知那个有福享用你呢……";宝钗让凤姐羞得趴在凤姐怀里睡过去一般。
    荣国府家眷拜庙进香,早有华严寺主持方丈释无尘率领一班弟子在山门前迎候,毕竟这荣国府是他们的一个难得的衣食父母。
    王夫人和薛姨妈等在众丫鬟婆子的搀扶下走出轿子,释无尘忙向前几步双手合十高喧佛号:";阿弥托福!众施主小庙进香实乃贫僧之幸,请众位施主先行用茶,茶后贫僧侍奉各位施主进香。";王夫人道:";大师太客气,倒是我等哄哄而来有扰大师清修了。";寒暄罢,众人进得庙来,饮茶、洗面、更衣、参拜佛祖并众神仙,待到用过素餐已是日落西山。凤姐与宝钗陪王夫人并薛姨妈游了一回后山景致,回来腰脚酸软,遂辞别众人回客房歇息,方进得屋子,就见那少年尾随而入,凤姐不理只往榻上歪倒了身子嗔道:";偷偷摸摸非大丈夫所为。";少年笑道:";小弟一直伴随姐姐左右,只是姐姐两眼向天看不见小弟呢。";凤姐不理少年的调侃,伸直了两条秀腿道:";还不快替姐姐捏捏?";少年道:";姐姐不是要审小弟么?";凤姐晕着俏脸道:";边捏边审,你可要从实招来。";少年便坐在榻边将凤姐的一条腿捏捏揉揉,手上暗暗用力,力透穴道,爽得凤姐咬住嘴唇生生忍住了娇哼。少年见凤姐娇俏模样,心中痴迷,不自觉地将手移到凤姐丰腴的大腿上揉捏起来,一边低声说道:";姐姐可以审问了。";凤姐忍了大腿处传来的酸麻悄声道:";你可说说你如何识得黛玉。";少年道:";在一条船上识得,只是我识得她,她却未必认得我呢。";凤姐恍然:原来只是单相思,想那黛玉连宝玉都不假辞色,又怎会与一陌生男子稍有瓜葛。";你既识得我表妹,又赠药相救,你待如何?";少年停住手正色道:";娶而妻之。";凤姐见少年一本正经的神情笑了起来道:";就凭那两颗药丸?";少年道:";药丸不为凭,缘分是凭。";凤姐道:";你与我表妹有何缘分?";少年笑道:";天生你表妹必为我所相救,亦必为我妻。";凤姐嗔道:";满嘴的胡言乱语,我表妹是何等样人,若她不喜欢的人即使性命相救,也必不肯委曲求全。";说完见少年只是愣愣地发呆,就蹬蹬腿道:";还不快捏!";少年忙又在腿上揉捏起来,凤姐闭了双目一副受用的样子。
    益谦听了凤姐的话,心中一阵郁闷,那黛玉与宝玉乃姑表至亲,且宝玉风流倜傥绝非自己可比,黛玉竟被宝玉的三言两语气至吐血,可见此女心性甚高,一般男子要靠近身边也是万难,更非强力所能为。
    凤姐见少年一说到黛玉便心神不定,自己腿上的两只手也是敷衍了事地乱捏着,原来这小子接近自己是完全为了黛玉,又想自己一双玉腿任哪个男子抓在手里都会神魂颠倒,可眼下少年就像是捏着根木头似的无动于衷。想着心中一阵凄苦,一阵酸楚,对少年竟多了一分爱意,眼睛不自觉地湿润起来。
    凤姐敛了敛微乱的心神,将腿一晃娇嗔道:";要捏就仔细点,不捏就起来。";少年回过神来,见凤姐责怪的眼神,便将凤姐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腿上握了拳头轻轻敲打起来。凤姐的脸上又有了笑意。
    ";你说今日一直随在我身边,那你可见了我身边的女孩儿。";少年道:";见了。";";你觉得她与黛玉相比那个更美?";少年思索了一阵道:";要说美又有谁比得了姐姐呢。";凤姐听的咯咯地笑起来,斜目看着少年说:";小小年纪倒是挺会奉承,只是有点言不由衷呢。";少年听说急得指天发誓道:";小弟若言不由衷叫……";凤姐一下坐起身来一伸手便捂住了少年的嘴,看着他低声说道:";姐姐信呢……";然后握了少年的一只手,也坐在了榻边。";你还未曾告诉姐姐大名呢。";少年道:";小弟叫韦益谦,姐姐就叫我谦儿吧。";凤姐柔声道:";好,谦儿,你告诉姐姐你将来有什么志向么?";益谦犹豫道:";这个……这个小 弟只有一点武技,文墨比不上宝兄弟……";凤姐道:";你身有武艺可考武状元呢。";益谦苦笑道:";都说乱世出英雄,可眼下是太平盛世,武将有何用,小弟这点武技算是没用武之地了。";凤姐用秀指一点益谦脑门道:";弟弟错了,大凡英明之主,都在太平时练兵,在乱世中用兵,只有那庸主才会在天下太平时刀枪入库,马放南山,醉生梦死,到头来只有亡国亡君。";益谦听了凤姐的话,暗自佩服,本来心中对凤姐就有几分爱意,此时又舔了几分敬意。
    凤姐见益谦直勾勾地望着自己,便微红了脸道:";姐姐只是女流之辈,只当了弟弟的面乱说,你心里可是在笑话姐姐……";益谦急道:";姐姐金玉良言,小弟受教不及,怎敢笑话,姐姐……弟弟好爱你呢……";凤姐听了娇红着脸嗔道:";你既爱我林妹妹,现在又爱姐姐,可见是谎言。";益谦急得憋红了脸,不知如何解释,竟一把抱住凤姐看着她的俏脸说道:";都爱……都爱……";未及说完就向凤姐的樱口吻去……
TOP Posted: 11-16 11:23 #9樓 引用 | 點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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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钗黛私语
    眼空蓄泪泪空垂,暗洒闲抛却为谁。尺幅鲛绡劳惠赠,教人焉得不伤悲。
    凤姐突然被益谦吻住了樱唇,虽是在她意料之中,芳心仍激荡不止。上次被益谦玩弄是在不知觉的情况下,一切皆出于生理反应。此时,通过与少年的一番交谈心中已充满爱意,所以表现自有不同。樱口微张,一声娇哼,便含了少年的舌百般咋弄,一双美目竟不闭上,而是水汪汪地紧盯了少年的面孔,似有无限的柔情。
    益谦还是第一次与女子如此口舌绞缠,虽曾与二姐春风几度,但那快感毕竟源于乱伦的刺激与肉欲的发泄。此番对怀中人却是爱欲交加,精神上的愉悦与渴望使他的动作更显温柔,他并没有色急地进一步侵犯美人的肉体,而是捧了凤姐的俏脸,深情地凝视,细细地品尝着那一口甘泉。凤姐也没了像往日与贾琏的那般疯狂,仿佛又回到少女时代,有的只是娇羞的颤抖和委身与爱人的渴望,她瘫软在少年怀里乖的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。
    “姐姐……我……要脱你的衣服……”益谦柔情地说道。
    “弟弟……不要说……你想要怎样就……”凤姐不知为何,听了少年的话心中竟感到无限的娇羞,再也不敢睁眼看他,闭上一双美目只等那幸福一刻的来临。
    凤姐被少年脱的一丝不挂,像处子般紧夹着象牙般的一双玉腿,仰面躺在榻上,一只手放在自己最羞人的部位,另一只手艰难地遮着一对挺翘的白乳,红着脸任少年的眼睛玩弄。“谦儿……别看了……姐姐羞死了……”
    益谦对着凤姐完美无暇的玉体,生涩的欲望和冲动已是抑制不住,手忙脚乱地除去自己的衣物,光着身子爬上凤姐娇躯,当那坚硬的阳物紧贴在凤姐微颤的柔软的腹部时,他舒服的呻吟了一声,双臂搂住凤姐的脖颈忘情地亲吻起来。
    凤姐整个身子都被少年覆盖着,香舌被少年吮吸的酸麻,下体坚硬的阳物顶的小腹止不住地哆嗦,将双手环抱住少年年轻结实的臀部,只想贴的紧些再紧些。
    不知过了多久,少年仍是覆在凤姐身上,只是不停地亲吻,并没有别的动作。凤姐此时已被少年火热的躯体摩挲的欲火难禁,早已悄悄地打开了双腿曲起在少年的腰侧,只盼着少年强劲的占有,可少年的坚硬仍是在自己的小腹顶着。“谦儿……往下点……姐姐那里……”益谦见凤 姐娇艳的似要滴出水来,心中爱极,忍不住便要使出对付自己二姐的淫招来。“姐姐……是要弟弟吃奶么……”头往下一移便叼住了凤姐一只红红的奶头婴儿般吮咋起来。凤姐扭动着想挺胸抬臀,但少年压的很紧,令她无法动弹,急得凤姐身上浮起一层细细的汗珠,再也忍不住呻吟起来。“谦儿……下面……你不想姐姐……下面么 ……”益谦放开凤姐的乳头,在她的脸上、眼睛上、嘴上一阵风卷残云,粗喘着说:“姐姐……弟弟好涨……姐姐摸摸……说完将臀部稍稍抬起。凤姐无暇多想伸出纤纤玉手一把握住了少年的火热之物,轻轻摩挲着说:“弟弟好硬……下面……姐姐下面软和呢……”竟引了少年粗长的阳物在自己泥泞之处摩擦着。益谦感到自己的坚硬被一只温热的柔手抓着,龟头徘徊在娇嫩火热之处麻酥酥的,便抱了凤姐的脖颈,狠狠地亲了几下说:“姐姐趴过来……弟弟要爱姐姐的小屁股……”凤姐娇嗔地看了益谦一眼,娇媚地说:“坏弟弟……还要爱姐姐哪里……那里……上次还不够么……”嘴里说着却乖乖地在少年的身下翻了过来。益谦一下就将下体贴在了挺翘柔软的美臀上,坚硬的阳具只在股沟里揉动着,一张嘴尽在凤姐的后颈、圆润的肩膀上舔着。凤姐被少年逗弄得神魂颠倒,转过头睁着一双美目看着少年哀哀地求道:“弟弟……好弟弟……你进来……进了姐姐里面……姐姐才是你的人儿……”益谦知道自己不能再忍了,那阵阵浪潮已远远地涌来了。“姐姐……你……帮弟弟放进去……”凤姐知道少年的心意:他不但要淫我的身子还要淫我的心呢。于是微撅丰臀,抓住少年的阳物对准了自己的羞耻,颤声道:“弟弟……就是这里……爱姐姐这里……”说着娇臀往后一耸已将龟头纳入,那娇嫩的入口才含住滚烫的一端,花心就止不住排出阵阵热流。“弟弟……你害死姐姐了……”
    益谦从凤姐身上爬起,跪在凤姐身后,缓缓地将自己的阳物送入迷人的嫩肉中,一边抽动,一边喘息着说:“姐姐……弟弟进去了……姐姐是弟弟的……”凤姐直到此时才觉得舒美畅快,上身趴在榻上哼哼着享受着少年的抽插。“弟弟……别说话……你只管……”益谦自与二姐交欢后就养成个毛病,二姐被自己操干时必须淫话不断,他才觉得身心舒畅。此时听凤姐懒懒的不想说话,就要故意逗她。“姐姐……那天弟弟要这样……姐姐答应不……”半响才听得凤姐娇哼道:“你当姐姐什么人呢……姐姐下面连那个人……也不让乱弄呢……”益谦知道那个人是指贾琏。“姐姐……那个人弄得好……还是弟弟弄得好……”凤姐回头娇嗔地看着少年,娇吟道:“都不是好人呢……只知道弄人家……一点都不疼人……”益谦见凤姐风骚的俏样子,越发用力插弄她的娇穴,淫水沾满了他的小腹。“弟弟疼姐姐……弟弟疼姐姐才这样……弟弟要姐姐舒服……”凤姐被少年一阵很操,心尖都被操的哆嗦起来,伸手向后搂住少年的一条腿,耸动娇臀没命地迎合着少年的抽动。“好弟弟……姐姐……姐姐挨不住了……让姐姐躺下来吧……你趴在姐姐身上弄……”益谦此时也极想和凤姐融合在一起,便抽出阳物扳着凤姐的美臀将她翻了过来,爬上身去,在凤姐的一对酥乳上一阵舔吮。凤姐急得只顾抓了少年坚硬的阳物朝自己下体的空虚处插去。“姐姐……你下面好烫……”益谦挺着臀部,吻上了凤姐潮红的脸。“弟弟舒服吗……姐姐被你弄坏了……姐姐要好了……好弟弟……你狠狠的射姐姐……”益谦感到凤姐的阴中其热无比,那嫩肉似要将自己的阳物挤出来似的,赶忙使劲捅了进去,一阵美快,死死的顶住了深处,紧紧抱着凤姐的脖颈,看着她花一样的娇颜一下一下射出了自己的精液,射的凤姐一阵昏迷。
    黛玉娇慵地倚在榻上和香兰两个说着话。“我儿,外面天好呢,出去走走吧,整日卧着,没病也要卧出病来。”黛玉道:“娘,我懒得动呢,我这病怕是好不了呢,过了这关,谁知哪天又……”香兰一把捂住了黛玉的小嘴不让她说下去。看看四下无人,香兰凑近黛玉低声说道:“我儿,你这次能好起来多亏了二奶奶的两粒药丸呢,二奶奶不让告诉别人,你可不能说出去。”黛玉听了诧异道:“不是医生开的方吗?凤姐姐哪里来的药丸?”香兰又低声说:“那天夜里二奶奶神秘的很,娘也不敢多问,后来她出去娘在后面看见……”说着将嘴凑近黛玉耳语了几句。黛玉秀眉一皱道:“娘,可不敢胡说呢,那凤姐是何等人你知道呢。”香兰急道:“娘也只和你说呢,怎敢在外面胡说,那二奶奶可是敢割人的舌头呢。”
    黛玉自来荣国府后,凤姐对她百般关照,但她却知道凤姐是这荣国府里头号的精明刁钻人物,所以始终与凤姐保持着一段距离,今听说自己是吃了凤姐的药才好起来的,原打算见了凤姐要问问这件事顺便说几句感谢的话,可听了香兰的耳语心中又犹豫起来,那凤姐的隐私岂是任人觊觎的?
    “我儿,你只当不知道此事,今后见了她亲热点也就罢了。”香兰见黛玉沉思不语,以为黛玉心中不快。
    黛玉坐起身对香兰说:“娘,那个人……一直没来过吗?”香兰知道是问宝玉便说:“他可被你唬得丢了半条命呢,老太太现在连门都不让他出,就怕他又有什么闪失。”黛玉咬咬牙道:“他活该……狠心人……”说完脸上浮起两团红晕。
    香兰不敢多说,便转了话题道:“你病中宝姑娘可没来少看你呢,这姑娘真是让人疼爱呢,模样长得和你一般俊呢。”黛玉似从梦中醒来一般,笑道:“我正寻思,要去看看宝姐姐呢,现在就去吧……”
    宝钗正坐在榻上绣花,一朵鲜艳欲滴的牡丹已快完工,此时正绣着一片绿叶。门帘掀处只见哥哥薛蟠走了进来,手里抱着一堆物事,陪着笑脸说道:“妹妹,你整日绣那玩意做什么,天气正好,到园子里玩玩是正经。妹妹喜欢什么绣品告诉哥哥一声,还怕哥哥不快快地买来?”宝钗停下手中的活计,看了哥哥一眼柔声说道:“你又买了什么宝贝回来?”薛蟠将一张胖脸往妹妹跟前凑了凑道:“也不是什么宝贝,只是些小玩意拿来给妹妹玩耍。”宝钗立起身正色道:“哥哥,你晓得妹妹从来不爱这些俗物,你若真有心,买了稀罕之物讨娘欢心才是正理呢。”薛蟠忙道:“娘自然有呢,方才娘看了好欢喜呢。”宝钗笑道:“算你有孝心呢?”薛蟠听了妹妹的夸奖,咧起嘴高兴得什么似的。
    这薛蟠原是个纨绔子弟,仗着家中的财势在外面胡作非为,原先还有其父管教,父亲死后便越发不可收拾,对母亲的教训只当是耳边风,说来也奇怪,这薛蟠天不怕地不怕却唯独怕这个妹妹,每每犯浑时只要宝钗冷下脸说几句,薛蟠就像一匹被套上笼头的野马,再也跳腾不起来。
    此时,薛蟠见妹妹高兴,忍不住又风言风语起来:“妹子,适才见宝玉从这里回去,是来看妹子的吗?”宝钗道:“是又如何?我有一句话哥哥听好,咱虽是荣国府的至亲,可住在这里也是独门独户,哥哥可不要将两家搅在一起,哥哥最好少去惹那宝玉才好。”
    薛蟠呲牙笑道:“妹子还害羞怎的?说不准今后就成了一家人呢,我可是他大舅哥呢?”宝钗听说,摔了手里的活计,纤指指着薛蟠怒道:“那些不知事的丫鬟婆子乱嚼舌根子,哥哥怎么也犯浑,竟然糟践起自己的亲妹妹来了,我以后嫁谁自有娘做主呢,我……我告诉娘去。”说完泪流满面。薛蟠一见唬的得伸手就抽了自己两个嘴巴,陪笑道:“妹子莫生气,是哥哥犯浑呢,那宝玉吃喝玩乐之徒怎配上我妹子呢。”宝钗见了薛蟠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,脸上尤自挂着泪滴。“既说了混话,又何必作贱自己,妹子可当不起呢,以后休得胡说罢了。”
    两人正自纠缠,外面进来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丫鬟,见薛蟠站在那里就低了头不说话。宝钗问道“香菱,可是我娘有事么?”香菱道:“林姑娘来了,在外面和太太说话呢。”薛蟠一听对妹妹说:“妹子,哥哥有事先走了。”走到香菱身边见妹妹没注意伸手在香菱的嫩脸上摸了一把,香菱的脸涨得通红。
    香兰陪了薛姨妈在外间说话,这里黛玉和宝钗都坐在了榻上。“妹妹身子初愈不要走动才好,小心着了凉风呢。”宝钗柔声劝慰道。“黛玉病中劳姐姐殷勤探望,都没说声谢谢呢。”宝钗笑道:“瞧这小嘴多客气,你若谢我,只将身子养好罢了。”说着香菱端了果子零食进来给两人吃,黛玉看着香菱笑道:“香菱越发生得标致了。”宝钗对香菱道:“美人夸美人还不谢谢林姑娘呢。”香菱羞红了脸一溜烟跑了出去。
    这里两人说笑了一阵,宝钗看着黛玉低声说:“妹妹,我可听说了你的病根呢,那个人在妹妹心中真的如此要紧么。”黛玉听说羞红着脸嗔道:“姐姐休要胡说,我这病又不是一两天了。与那人何干。”宝钗叹了口气说:“妹妹拿姐姐当外人呢,姐姐可不与你说笑,姐姐心里疼你才和你说知心话呢。”顿了顿继续说道:“姐姐常觉得自己命苦,可毕竟上有母亲照应,下有兄长扶持,妹妹却孤身一人,冷冷清清,教姐姐想来就心里难过呢。”黛玉听说便红了眼睛说:“妹妹知道姐姐的好呢,何时要将姐姐当外人了,妹妹巴不得有姐姐一样的亲人呢。”宝钗将黛玉轻柔地揽在怀里,轻轻拍着,竟似有无限的怜爱。
    黛玉感到了宝钗的一片温情,心中倍感温暖,忍不住想和宝钗说说心里话。“姐姐,妹妹听丫鬟婆子们说,老祖宗有意要那个人娶你呢。”宝钗红着脸说:“妹妹可是吃醋吗?”黛玉幽幽道:“妹妹怎会吃姐姐的醋?”宝钗叹了口气说:“我们这样人家的女孩儿谁能做得了自己的主呢,一切还不都是听父母的。好在我娘疼我呢,不会强迫我嫁人的。”黛玉好奇道:“难道姐姐不愿意?”宝钗不回答黛玉的问题,自顾说道:“那人整日不学无术,小小年纪便有了袭人、晴雯等一干小丫头,男人三妻四妾本也无可厚非,可那需要本领赚得。即使贾二爷已在朝为官也就一妻一妾……”黛玉忍不住插嘴道:“妹妹真想不到姐姐这样看他呢。”宝钗道:“妹妹怎样看他呢,是否见他对姐姐妹妹们好就觉得他好呢?他的甜言蜜语哄得了妹妹可哄不了姐姐呢。无非是要姐妹们供他淫乐罢了。我等生为女儿身,自然免不了要讨男人欢心,可也想给个自己可心的人儿才心甘呢。”黛玉见这位平日里贤淑可亲的姐姐竟说出这番话来,心中又吃惊又痛快,只觉着说出了自己不敢说的心里话。宝钗又道:“我家薛蟠是个粗人,虽说不上好,可也知道经营理财讨的母亲开心妹妹欢喜,在姐姐眼里那人还不及我哥哥有用呢。无非是靠了祖上的功劳吃饭呢。”黛玉又一次问道:“那姐姐是真的不愿意和他……”
    半响宝钗才叹道:“若那人是靠得住的姐姐宁愿和妹妹一起侍奉他呢?”说完芳心羞涩,黛玉也羞得将脸藏在了宝钗怀里,忸怩道:“姐姐说什么呢!”宝钗抚摸着黛玉的头柔声说:“姐姐说的可是真心话呢,今生你我姐妹若能相守,也不负我们姐妹一场。那个人倒是这样想呢,可姐姐不甘心呢。”黛玉心中感动,紧贴在宝钗的怀里低声道:“姐姐若今后……今后有了好去处……可别忘记妹妹呀!”宝钗轻轻抬起黛玉嫣红的脸说道:“那妹妹呢,妹妹有了好去处是不是就不要姐姐了?”黛玉羞得拍打着宝钗道:“妹妹哪有……”姐妹俩的窃窃私语直说到掌灯时分。
    益琳软软地趴在弟弟的怀里,想着刚才自己淫荡的样子脸上阵阵发烫,弟弟微软的阴茎仍然顶在自己沾满爱液的阴户上。益琳抬头看看弟弟,只见黑暗中弟弟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呆呆地出神,就动动身子问道:“谦儿,你可有什么心事?”益谦惊醒过来,双手拥紧了姐姐的娇躯叹了一声道:“还不是为了荣国府的小美人。”益琳扭着身体不依道:“坏弟弟,才弄完姐姐就想别的女子,你……”益谦在姐姐的樱唇上吻了一下笑道:“好姐姐,你可不能做我的夫人呢。”益琳娇嗔道:“那姐姐算是你的什么人呢?”益谦戏道:“你就是我的亲亲小姐姐呀!”益琳用一对粉拳敲打着益谦撒娇似地说:“既是亲姐姐你还……”益谦捉住姐姐的一双小手道:“还什么……”益琳羞得趴在弟弟的怀里不动了。半响只听益琳低声道:“你既然喜欢那个女子,何不干脆和娘说明,让爹爹为你做主,她进咱韦家的们也不算辱没她,弟弟又何必烦恼。”益谦叹道:“事情若如你所说就好了,弟弟都打听清楚了,那贾府的老太太有意将黛玉许给宝玉,还说自家如花似玉的美人舍不得让外人糟践呢,你听听,不管怎么说咱都是外人呢,若是爹爹上门去求,应了也就罢了,若不应岂不丢了爹爹的脸面,弟弟琢磨肯定不会应呢,在贾家人眼里只有他家宝玉才是好人呢。”说完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透出些许酸楚。
    益琳听了在弟弟的脸上一阵亲吻,愤愤道:“他贾家自当宝玉是宝,岂知我谦儿不是我韦家的心肝宝贝呢。金陵美貌女子多着呢,弟弟何必恋着一颗草呢。”益谦轻抚着姐姐的脸说:“姐姐,那黛玉可不是一颗草啊!曾经沧海难为水呀……”益琳扑哧一笑娇声道:“瞧把我的亲弟弟愁的,说出来的话哪像十几岁的少年郎,倒似个小老头呢。”益谦一翻身趴在了姐姐丰腴的娇躯上,亲吻着姐姐的玉乳,含糊不清地嘟囔道:“那弟弟做的事呢……弟弟现在做的事像不像一个小老头?”益琳还没反应过来,下体已被那物挤了进去,霎时就抽得她喘不过气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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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经少年风流 [樓主]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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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家传噩号
    彩线难收面上珠,湘江旧迹已模糊。窗前亦有千竿竹,不识香痕渍也无?
    天空阴沉沉的,寒风吹落了树上的最后几片落叶,整个园子里一片萧瑟的景象。宝玉的屋里却炉火熊熊,阵阵欢 声笑语传来好一片诱人的春色。原来宝玉这日起来,见天空彤云密布,寒风阵阵,心情甚是寥落,加之近日一直未曾外出,觉得心里憋闷。袭人见了公子萎靡的样子便说道:";今日天气寒冷,不如邀了姐妹们来吃酒取乐,一则可以去去寒气,二则解了爷心中的烦闷。";
    宝玉听说拍手叫好,一连声地说:";快去请人。";袭人道:";爷倒是说清楚都请哪些姐姐妹妹?";宝玉方才的高兴劲儿一下就没了,想那黛玉肯定是不会来,宝钗也说不准会找个接口推了,迎、探、惜三姐妹自然会来,可都不喜吃酒,凤姐倒是会来,可她来了还不扫了大家的气氛。想到这,怏怏地说:";还是咱们自己玩玩算了,弄得沸沸扬扬的让老爷太太知道了又有话说。";
    袭人自然深知宝玉的心思,便娇嗔道:";爷,咱自己屋里这么些姐姐妹妹陪你还不知足吗?";宝玉笑道:";谁说呢,都给爷快快叫将起来……";
    一时间晴雯、金钏,坠儿、佳惠等几个大小丫头抬桌摆椅设碟弄盘整治起来。霎时万事齐备,宝玉在上首坐了,用一根筷子敲着桌子道:";今日咱闭门吃酒,先将酒令定下,众姐妹皆不得偷酒,吃醉了便在床上歇息,若哪个撒赖本公子定重重责罚。";听得众丫头吐着舌头,惟晴雯低个头脸上殊无笑意。
    一众人嘻嘻哈哈地随宝玉吃了三个门杯,酒量较浅的晴雯和佳惠脸上已是浮起红晕。袭人叫道:";我这里有个谜语要众位猜,猜到了我自吃一杯,猜不到众位同吃一杯,如何。";
    大家都拍手叫好。袭人便道:";听好了,赤橙黄绿蓝紫,猜一植物的名字。";宝玉听说一下就猜到了,却故作不知只看着其他几个在那里苦思冥想。
    ";时间到,请众位吃一杯我好说谜底。";袭人话音刚落晴雯就叫道:";不公平呢,若猜不到我等便吃了这些杯呢,若猜到了你却只吃一杯,可见不公平。";
    袭人道:";按妹妹意思怎讲?";晴雯道:";照我意思,若猜准了出迷人许连吃三杯才公平。";宝玉道:";晴雯妹妹说的有道理呢,就这样定了,我等先吃了这杯,好叫袭人姐姐说谜底。";
    吃了酒佳惠嚷道:";姐姐快说谜底。";袭人笑道:";其实也简单,赤橙黄绿蓝紫里面缺什么?";坠儿恍然道:";芜菁啊!真是笨死了。";
    接下来刚好轮到坠儿出谜,坠儿想了半响拍手道:";听好了,水上一个铃,摇摇没有声,仔细看一看,满脸大眼睛。也是猜一种植物。";坠儿刚说完几个人就笑了起来,佳惠道:";还不快连吃三杯,谁不知道那是莲蓬。";
    坠儿撇着嘴哼了一声吃了三杯,只吃的红霞满面。佳惠道:";该我了,一个婆婆园中站,浑身挂满小鸡蛋,又有红来又有绿,又好吃来又好看,猜一种果子。";
    晴雯听了一手捂住嘴,一手指着佳惠只管笑。袭人大喊道:";佳惠妹妹想吃枣呢!";佳惠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,无奈连吃了三杯,只吃的双颊滚烫。
    宝玉笑道:";该晴雯妹妹了,一定是最难的。";晴雯不去理他,拍手道:";听仔细了,东边日出西边雨,猜一个字。";
    坠儿不满道:";就你有学问,我又不识几个字如何猜的着。";忽又拍手笑道:";这次你可要吃酒,爷是定能猜到的。";
    几个人都看着宝玉,只见宝玉摇头晃脑呲牙咧嘴地似在苦思冥想,半响才道:";众位还是和爷吃一杯吧,爷也猜不出呢。";引来一阵失望的娇叹。
    只见宝玉探过头去对着晴雯的耳朵说了句什么,晴雯怒道:";要你做好人呢!";说完拿起桌上的酒杯就连吃了三杯,才放下杯子就一头趴在了桌上。
    众人正不明所以,就听得外面一阵打门声。外间婆子开了门就见凤姐带着平儿走了进来。宝玉忙迎了上去道:";这么冷的天姐姐怎跑来了。";凤姐不答,只是扫了众位一眼说道:";今儿是什么日子,如此喜气洋洋的,过年呢?";
    旁边佳惠接嘴道:";宝二爷和我们吃酒猜谜玩呢,二奶奶也来吃一杯吧!";话音刚落,凤姐照着佳惠就打了一个嘴巴,打得佳惠摔在了地上呜呜地哭起来。凤姐恨恨道:";和你们吃酒?以为自己是谁呢,居然勾引主子吃起花酒来了,好好一个人叫你们挑唆成什么样子?";
    众丫头见凤姐发火,唬得拉了佳惠拖起晴雯跑的人影全无,只剩宝玉站在那里尴尬地笑道:";姐姐何苦呢,是我闷得慌要吃酒呢。";凤姐手指点了一下宝玉的头道:";你还有心思吃酒,你林妹妹就要走了。";
    宝玉一听急道:";林妹妹要走?走哪里去?";凤姐好笑道:";这里又不是她的家,人家要走自然是回自己家了。适才接到信,你姑父病重,恐怕是不行了,要见黛玉一面。林姑娘现下哭得气儿都快没了,你还在这里混闹呢。";
    宝玉听完站在那里痴了一般。凤姐怕他又犯病,一把拉了说道:";还不随我瞧瞧去……";
    贾政在书房里来回地踱着,贾琏恭恭敬敬地垂首站在一边。良久才听得贾政长长地叹了口气说:";照信上看来,你姑父这次恐怕是真的不行了,他家里也没什么人,此去你要将他的后事料理妥帖才好。";
    贾琏忙道:";二老爷放心,儿自当尽心办理。";贾政又道:";行程可都安排好了?";贾琏道:";说好明天出发,本是要坐船走水路,可林妹妹嫌船太慢,硬要坐马车走陆路。只有依她。";
    贾政道:";也难为她一片孝心,只是陆路颠簸不说也不太安全,你可要多带些人手。";贾琏陪笑道:";二老爷不必挂心,熙凤专门托人央了一位武林中人沿路看护,此人是金陵地面数一数二的高手,断不会出什么意外。";贾政微笑道:";还是你媳妇想得周到。你就去准备吧。";贾琏应了一声正要退出,就听贾政说道:";你让人将香兰叫来,我有些事要交待她。";";是,二老爷。";贾琏退出门去。
    香兰带着一颗恐慌的心走进贾政的书房。当她听传话的小厮说二老爷叫的时候心里就隐隐有些不安,自来到荣国府后,她与贾政经常在园子里相遇,她早就注意到贾政看自己的眼神很特别,还是在一个月前,有一回在园子里和贾政相遇,贾政竟在周围没人的时候对她说:";香兰,你是越来越美了,一看见你我就想起你小姐……";香兰听得红了脸不知该怎么回话,恰好有人唤贾政,香兰乘机低着头跑了。此时一走进贾政的书房就面红耳热,一颗心禁不住嘭嘭乱跳。
    贾政站起身走到她身边看着她说:";你可知我叫你来何事?";香兰小声道:";二老爷可是要问黛玉的事。";贾政微笑道:";也不全是,黛玉有你陪着回去我也放心,我听人说私下里你和黛玉都是母女相称,可有这事么?";
    香兰一听吓得跪在贾政面前急道:";二老爷可不要听下人们胡说呢……";贾政竟破天荒地伸手将香兰扶了起来,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说:"; 这事瞒不了我呢,我妹子死了这么些年,那如海一直未续弦,你又如此美貌,他岂能放过你。";
    香兰不敢动身子,只是微摇着头想躲开贾政的抚摸。贾政继续说道:";我知道,那年在船上我和妹子做事的时候是你在外面替我们看着人呢。";
    香兰想不到贾政竟会说出这种话来,一时脸臊的通红,将头低得快藏进衣襟里了。贾政用手指勾起女人圆润的下巴,两眼紧盯着她说。";实话对你说,自那天见了黛玉以后,不知为什么就老是想起妹子,想起你,想起那晚在船上的事情,你可知道我现在……与太太在床上做那事的时候,非得叫着妹子和你才能勃起……";说到这里贾政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了,一只手也抚摸着香兰的脸。
    香兰又羞又臊,左右躲闪着那只手,央求道:";二老爷,求你……奴婢现在是林家的人……你不能呢……";贾政道:";怎么?有了新主子就不要旧主子了?有什么不能的,这世上的女子,生我的我不敢,我生的我不能,剩下的都能呢。";说着一把就将香兰楼在了怀里:";香兰,那如海是不行了,你和黛玉迟早还要回来,我会照看你们母女的,有我贾政在谁也不敢小看你们……你明天就要走了,你给我吧……我天天都想着你……";
    ";二老爷……你……";香兰见平时威严冷漠的二老爷,此时竟情急到尊卑都不分了,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过,即使今天躲过了,以后呢,贾政说得没错,她和黛玉在荣国府里还真离不开他的关照,自己早晚都是贾政的嘴边肉,想着这些,香兰并不反抗,也不敢反抗,任贾政把她拉到书桌前将她脸朝下压在书桌上。
    贾政喘息着,心中感到一种莫名的刺激和激动,他甚至都没时间去脱女人的夹袄,只是扯下了女人的裤子,露出肥白的臀部,从裆中掏出自己的阳物在肥臀的软肉上摩擦着。";香兰……你看……好久都没这么硬过了,是你让我硬起来的,我只想肏你一个女人……我现在只能肏你一个……你把白屁股好好撅着……就像我的敏妹妹一样……让我肏……";贾政嘴里胡言乱语着,用手扶着自己的阳物对准香兰红润的地方使劲戳了进去,香兰处子般一声痛叫,央求道:";二老爷……你轻点……奴婢痛死了……";贾政搂着香兰的圆臀丝毫没有放慢速度,反而抽插的更激烈了。";香兰,你咬牙挨着……待二老爷肏出你的淫水来就不痛了……";说完没命地挺动着屁股,奸淫着香兰的阴道,还将一只手伸入女人的夹袄中掏出一只丰乳使劲捏着。
    香兰趴在桌上将一只手放在嘴里咬着,阴道已不再干涩,因为香兰又想起林如海奸淫自己的往事,以及自己淫荡的样子,忍不住用阴道将贾政的阳具夹了几下就流出一股水来。香兰心里虽不十分情愿,但还是感觉到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和随着身子渐渐热起来的欲望。香兰不明白,自己是天生淫荡,还是喜欢被有权势的老爷操弄,要不自己怎么第一次被二老爷肏就有要丢身子的感觉呢。香兰不再咬着自己的手了,当贾政戳到她的深处时就娇哼一声,听见贾政如牛般的喘息声,她知道男人正到了舒畅的时候,就扭动着屁股,回过身来看着身后的男人说:";二老爷,奴婢不求别的,只求二老爷将来好好看顾黛玉……奴婢便遂了二老爷的心……";贾政听了心中欢喜,喘息道:";好香兰……二老爷答应你了……快,好好叫着爷,爷要射了……";香兰一听赶忙凝住肥臀,收缩着腿间嫩肉去夹男人的阳具,一边娇声道:";二老爷……你射奴婢吧……奴婢替小姐承受……二老爷的精儿……";";好小蹄子……";贾政狂吼一声就在香兰的阴道深处射了,他感觉就像终于把精液射进了自己死去的亲妹妹的阴道中一样。
    益谦心里对凤姐是又爱又感激,宝玉是她的家里人,可在黛玉这件事情上却明显地帮着他,要不她怎会如此巧妙地安排自己这次伴黛玉南归的好机会呢,还冒着被人说闲话的危险,巴巴地派小厮给自己送信,将来自己可要好好地报答她。下午的时候,益谦已经见过贾琏,当然隐去了自己吏部尚书公子的身份。起初贾琏看着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怀疑是不是凤姐搞错了人,可等少年不露声色地将地上的一块石板踏出几条裂缝的时候,立即眉花眼笑,一口一个好兄弟的叫着,再没有丝毫的怀疑。
    益谦回到家里只对母亲说要陪师父出门游览两个月,并未告知真情,赵夫人心里虽是一百个不愿意,可也没什么办法,儿大不由娘呀,只好替儿子准备行李盘缠。只是当益谦去和二姐告别,并告之真相时,益琳是一万个不舍得,她正是处于和弟弟情浓的时候,现在骤然要分离几个月心中那份不舍可想而知,双手抱了弟弟的腰,一张脸紧贴在弟弟的胸膛上,眼泪打湿了益谦的衣衫。益谦安慰道:";好姐姐,要不了多久我就回来了,等我回来再好好的疼你。";益琳竟在弟弟的怀里撒起娇来,扭捏道:";人家现在就要你疼我。";益琳此刻可没心思和姐姐做那种事情,他马上就要出城去见师父,再说,自己的小美人现在也不知怎么样了,一定是悲痛欲绝,一想到明天就要见到自己的小美人,心中就像是猫抓的一样,既惶恐又盼望。益琳仿佛猜透了益谦的心思,幽幽地说:";有了小美人,就不想要姐姐了,是吗?";益谦在姐姐的樱唇上亲了一下说:";好姐姐,别闹了,你永远是我的亲亲小姐姐呢。";说完又抱着姐姐的娇躯温存了一阵才出了门。
    北郊卫公祠。房间里的灯光很暗,师徒两人盘腿相对而坐,老者听完益谦的话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。良久才缓缓说道:";这对你来说当然是一次好机会,老夫还是那句话,天意不可违,凡事不可强求。";
    益谦急道:";那师父是答应徒儿的请求了?";老者微笑道:";你师父是个自由散漫的人,这次在这卫公祠里待的时间也太久了,就和你出去透透气吧。另外,师父近一段时期闭门苦思,在武学与医术上收获不小,特别是金针度穴之术颇有心得,就在路上传于你吧。";
    益谦一听兴奋道:";那岂不是徒儿自己就可以……";老者打断益谦的话教训道:";以你这般心思我就不该传你,学医是为救天下人之所急,你只想到救你的小美人,如此狭隘岂是医者应有的品德?老夫知道,要不是为了那个女娃你也不肯费神学这机巧之术,老夫说得没错吧。";
    益谦被师父说中心思一脸羞愧,叩首说道:";师父之恩,徒儿虽死难报万一,师父深知徒儿本性,徒儿虽不能说以天下为己任,却也是古道热肠呢。师父处学来的本领徒儿岂敢私自受益,人间处处是江湖,师父还怕徒儿无用武之地吗?";
    老者笑道:";你倒是不吝自夸呢,你若是那十恶不赦之徒,老夫早将你毙于铁掌之下了。";益谦听得背上冷汗直流,怔怔地说不出话来。
        老者凝视了益谦一会长长叹了口气道:";人生红颜难遇,知音难求,为师岂能让你如我这般终身遗憾?此去你也不必说明老夫身份,你只说是你的一个老家人跟着回家养病就行了,一路上可见机行事,了却了你的心愿。";
    益谦心中大喜,自己若能得师父相助,好事可成。嘴上却道:";只是太委屈师父了。";老者哈哈笑道:";为师行将就木,岂图这点虚名。你大可安心。";
    ";师父……你……";益谦似乎有难言之隐的样子,老者道:";吞吞吐吐,非大丈夫本色,有话就讲。";益谦似下了决心道:";师父,你,你与我娘近在咫尺,就没想过去看看我娘……";
    老者看了少年半响,眼中流出慈祥的神情,不答益谦的问话,似是自言自语道:";不拘泥于俗礼,又执着于心,老夫正是喜爱你这种天性,与老夫当年颇相似,老夫就收下你的一份孝心,只是你少年心性尚看不破前因后果。你娘已是古井不波,为师也已成顽石,何必再相互搅扰呢。";说完闭目不语,似入定一般。
    益谦见此叩头退出门来,对师父的偈语是似懂非懂,却也不愿深究,他的心全叫明天占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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